它都不容易了。”
慕容思涵的話,讓梁一河急急的抬頭,他看著她淚流滿面,心頭一下就滿是心疼,嗓子眼裡堵的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激動的只用右手將慕容思涵攬了過去抱在了懷抱裡。
一聲嚶唔,慕容思涵的臉紅了,整個人有些不好意思,嘟著嘴反問梁一河。
“不是說不好抱了嗎?怎麼現在就能抱住了?”
“我?”
梁一河只說了一個字,看著懷抱裡嬌媚的慕容思涵,他整顆心都澎湃著不能自制,低頭就吻上了朝思暮想,做夢都想好好吻一下香澤的嘴巴。
這不是兩個人第一次親暱,慕容思涵雙手輕輕的繞上樑一河的脖子,小心的不碰他受傷的肩膀,任著梁一河的唇舌在她的口中索取著她的甜美。
時間慢慢過去,房間外面火紅的太陽正在西沉下去,房間裡的光線漸漸暗下來,掩著床上一片旖旎。
原本只是想淺淺的吻一下,當真正唇瓣相觸,乾柴點燃了烈火,兩個人都感覺到那種從心到身體的悸動,他們努力從對方那裡索取著溫暖,想將對方烙印上自己的氣息。
慕容思涵喘息著,她氣息越來越亂,梁一河的吻帶著男人粗獷的侵略性,那種雄性特有的讓她感覺到安全感的氣息,讓慕容思涵不能保持住冷靜。
梁一河整個人都要被火燒起來,下面更是硬的讓他粗啞著嗓子發出難受的聲音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很痛苦,想將慕容思涵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是不是傷口很疼?”
慕容思涵被梁一河壓抑痛苦的聲音召回理智,她急忙退出梁一河的懷抱去檢查他的傷口,他傷口並沒有血絲沁出,看起來很好,梁一河臉上的表情卻顯示著他很不好。
梁一河的臉潮紅得厲害,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氣息絮亂粗重,一雙發光的眼睛緊緊地看著慕容思涵。
第二百九十章 恐怖威脅
擔心梁一河發燒了,慕容思涵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恩,這裡很不舒服。”
梁一河的手抓著慕容思涵的小手,就往他下面按了下去,那裡是真的很難受,難受的他想怒吼想歇斯底里的發洩,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要發洩什麼。
慕容思涵完全沒想到梁一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的小手碰到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她身體一顫,臉就羞紅了個透。
倒是梁一河好像很舒服,他嗯了一聲,雙眼就眯了起來,懇求的看著慕容思涵,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右手想鐵鉗一樣的握著慕容思涵的小手,不肯讓她掙脫了開。
“思涵,我。”
梁一河開了口,卻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他隱隱的知道,他不是小孩子,該懂得的一些,他也懂,這是懵懂的不知道具體的,他沒經歷過。
“真的很難受嗎?”
慕容思涵問了這一句,聲音小的象蚊子發出來的聲音一樣,嬌羞的低頭,牙齒咬著唇瓣,她在慕容家族裡雖然都是閉門不怎麼出去,但是也會偶爾聽一些老媽子小媳婦在一起聊天,不避諱的聊到一些床底之間的樂事。
好像女人的身體能讓男人亢奮,很快樂,具體怎麼做,慕容思涵只聽到他們說要脫了衣服,其他的慕容思涵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好奇著這怎麼就能很快樂呢?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是有些懵懂。不知道該去怎麼做。慕容思涵看著梁一河懇求又痛苦的臉。她想到剛才的動作,咬咬牙,將自己的小手又按了下去。
梁一河身體一顫,整個人就被一種奇妙的感覺籠罩住,只覺得一道道沒有辦法形容的東西在他的身體裡流動,然後全部匯聚到慕容思涵的小手下面,隨著她的手指而爆炸開,轟一下竄入他的大腦。
“思涵。思涵,思涵,嗯。”
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梁一河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那種美妙的感覺越來越熾盛,慕容思涵的小手就像帶著魔力一般,讓他的身體不再屬於他自己的。
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腳步聲停在梁一河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接著響起。
“梁一河兄弟,慕容思涵姑娘。我是端木清嬈,二位在嗎?現在夜幕即將到來,請二位收拾一下,隨我去地下躲避。”
慕容思涵急急將自己的小手從梁一河的大手裡掙脫出來,她看著眼前的梁一河,後知後覺的醒神過來,他們剛剛做了什麼,她整個人都迷眩,差點栽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