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去叫醒慕容思涵,生怕她還在做夢驚嚇到了她。梁一河溫柔了很多,還叮囑慕容思涵不要慌亂。
慕容丁武身體僵硬的厲害,呼吸微弱,牙齒緊咬。臉上漸漸多了一層金屬色。這症狀很詭異。
慕容思涵起身蹲在一邊看著,她突然發現慕容丁武的手一個緊握成拳。一個鬆開的,慕容思涵伸手將慕容丁武握成拳頭那手的衣袖拉起,她呀的一聲叫出來。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遲冥和梁一河正在商議著事情。聽見慕容思涵的聲音急忙過來。
慕容丁武的胳膊面板下出現了一條一條青紫如青筋般的鼓起,那一條一條在慕容丁武的面板下似乎還在起伏的動著,有生命一般。
一股寒慄讓慕容思涵感覺大腦都懵懵的,她看著梁一河,聲音發顫。
“這是什麼?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一河看向歐陽遲冥,歐陽遲冥搖頭,他也就比梁一河剛剛提前醒了那麼一會。就只看見慕容丁武閉著眼睛往火堆裡栽。
他們檢查了慕容丁武身體其他的部位,發現並沒有這樣怪異的東西,在沒確定是什麼前,他們都不敢嘗試著做什麼。
“梁一河。你和慕容思涵在這裡看著慕容丁武,我去附近找找楊皓。真衍御雷劍就在這裡,他不會走遠。”
“等等。”
慕容思涵叫住了要走的歐陽遲冥,她將真衍御雷劍拿起遞給他。
“你拿著這個,真衍御雷劍會感應到楊皓的氣息,它會發出劍鳴來的,還有這裡總感覺怪怪的,我們好像被隔離了開,你們沒發現不對勁嗎?”
歐陽遲冥接過劍,目光嚴肅的看著慕容思涵。
“被隔離了開,什麼意思?”
“就是一種障眼法,我們就站在對方面前,卻看不見對方,你們沒感覺到這裡很靜嗎?那條河都沒一點聲音發出來的。”
其他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剛才都只關注慕容丁武了,此時慕容思涵的話讓他們重新將注意力放到這個上面,歐陽遲冥示意梁一河提高警惕,他的手握著真衍御雷劍往河邊走去。
慕容思涵有些緊張,她總有一種感覺,歐陽遲冥走遠一步就會消失不見般。
“等等,等等。”
慕容思涵的聲音一出,還是晚了一步,歐陽遲冥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他回頭看向她,然後在慕容思涵的視線裡,歐陽遲冥的身影慢慢變淡,然後完全消失不見。
梁一河也發現了,他躍身而起就去抓歐陽遲冥,他的手抓空,那個地方已經沒了歐陽遲冥的身體。
擔心自己也會和歐陽遲冥一樣消失不見,留下慕容思涵一個人會害怕會危險,梁一河堪堪穩住身影,退回到了火焰邊。
“梁一河,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思涵聲音有點發抖,一覺睡起來,這地方就詭異的這麼恐怖了,她看著火堆邊昏迷著的慕容丁武,身體就往梁一河身邊靠過去。
梁一河看著慕容思涵小臉慘白的,他伸手將她輕輕抱住,她的身體冷的厲害,雙手更是跟冰一樣。
用自己的大手包裹著慕容思涵的小手,梁一河溫柔地在她耳邊寬慰著她。
“沒事,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思涵姑娘,別怕,你先坐下喝點水,我將火燒旺一些。”
慕容思涵剛剛驚悸的恐慌慢慢平復了下來,梁一河身上的溫暖驅走了她剛才的寒顫,她發現自己竟然依偎在他的懷抱裡,她臉一紅,速度的跳離開他的懷抱。
梁一河整個心神都在剛剛發生的事情上,直到慕容思涵逃離一般離開他的懷抱,看著她有些潮紅的小臉,梁一河心跳加速了起來,後知後覺的回味著剛才兩個人緊緊相擁的旖旎。
火堆邊的樹枝都是溼的,這讓梁一河有些詫異,他記得自己和慕容丁武撿回來的樹枝都是乾燥的,怎麼一覺醒來就溼了,梁一河抬頭看看天,這天也沒下雨啊。
“這樹枝怎麼都是溼的了?梁一河,你們揀樹枝時,沒注意下嗎?”
“注意了,都是乾的。”
梁一河有些委屈的視線對上慕容思涵困惑的小臉,他也很想知道怎麼就溼了的。
慕容思涵突然覺得全身都冷颼颼的,好像暗處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窺伺著她一樣,雙手搓著自己的胳膊,慕容思涵往火堆邊靠了靠,然後給梁一河提意見。
“那就撿一下小的樹枝到火堆邊烤乾了,在加火堆裡。”
梁一河很聽慕容思涵的話,他覺得很有道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