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住過的痕跡,也沒有什麼怪異的,他才讓慕容思涵和梁一河上來。
冰洞不大,應該是自然形成的,三個人在裡面並不是特別的擠,梁一河在中間,他不斷的對慕容思涵噓寒問暖,又給她暖著手。
當然暖手是揹著歐陽遲冥的,歐陽遲冥也當沒看見,他腦子裡都是剛才那一場詭異的風暴。
“我們可能陷入一個迷陣裡,等風雪小一點了,你們倆在這裡等著我,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來時的路,能不能碰見楊皓兄弟。”
“那你要小心點,歐陽兄弟,你先吃些乾糧吧。”
梁一河將乾糧遞給歐陽遲冥,他終於想起他還有個兄弟在旁邊。
歐陽遲冥接過乾糧,心裡一時間百感交集,如果他和慕容思涵同時遇見危險了,梁一河肯定毫不遲疑的將自己踹飛,去救慕容思涵。
風雪小點後,歐陽遲冥沒等停就出了冰洞,在待下去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會掉一地,而且等天黑了的話,就更不好找路了。
山洞裡,慕容思涵有些內急,她還不好意思開口,自己起身跳著腳想去外面找個地方解決。
梁一河以為慕容思涵擔心歐陽遲冥。他有點吃味。難不成是剛才歐陽遲冥揹著慕容思涵。又給慕容思涵上藥,引起她的好感了,心裡不舒服歸不舒服,梁一河還是擔心慕容思涵。
“你腳還傷著,快坐下,我去看看歐陽兄弟。”
“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想。”
慕容思涵的臉紅了,牙齒咬著唇瓣。她說不出口。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出去。”
慕容思涵不讓梁一河扶她,更不讓他跟著,這讓梁一河著急,他看著她靠著一隻腳蹦跳著往洞外去。
外面的冰山還是很滑,梁一河擔心慕容思涵會摔下去,雪崩雖然停了,他還是不放心。
梁一河堅持要扶著慕容思涵,無論慕容思涵怎麼推脫。都不能讓梁一河放心,最後慕容思涵惱火的喊了出來。
“我是要去方便。你也要跟著嗎?”
“我?”
梁一河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他堅持扶著慕容思涵的手放了下來,不過很快他又堅定的扶住了她。
“恩,跟著,我這一輩子不會在娶別的女人。”
慕容思涵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又惱又羞,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和梁一河溝通了,最後她咬牙說了一句。
“你真是根木頭。”
梁一河不在乎是不是一根木頭,他覺得沒什麼比慕容思涵好好的更重要。
慕容思涵惱火歸惱火,她心裡還是很感激梁一河,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她必須的快點好起來,如果腳踝在加重,她會拖累了所有人。
在洞外,慕容思涵找了個可以方便的地方,她讓梁一河離她遠一點,等她好了她會喊他。
梁一河不放心的叮囑了幾次,才慢慢的順著冰山爬遠一點。
看著梁一河慢騰騰離開的樣子,慕容思涵是又窩心又無奈,她知道如果不是梁一河扶著她,她確實可能會摔倒滾下冰山。
歐陽遲冥順著冰山下來,一直到半山腰的雪崩停下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任何能夠讓他們脫離這裡的途徑,也沒看見楊皓。
他不敢去踩那些雪崩,用劍試了下,這些雪非常鬆軟,人踩在上面很容易陷下去。
歐陽遲冥繞到冰山的另一面,他看著視線裡無盡的冰山和雪峰,倒吸一口氣,他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
沿著冰山小心的走下去,歐陽遲冥沒有找到任何的出路,他擔心自己迷路了,沒敢走太遠,又折回了冰山,回了冰洞。
冰洞裡很冷,梁一河正抱著慕容思涵,慕容思涵已經趴在他的腿上熟睡了,他的外襖披在她的身上。
見歐陽遲冥回來了,梁一河示意他小點聲,別吵醒了慕容思涵。
“歐陽兄弟,有找到出路嗎?”
“沒有,周圍都是冰山和雪峰,我擔心迷路,就折身回來了,不過我有一點發現。”
歐陽遲冥用劍尖在冰面上劃出他觀察過的地形,這裡很象一個陣法,就是說這些雪峰冰山,都是按照一定陣法而形成的,這只是歐陽遲冥一個大膽的推測,他自己也覺得這個推測太荒唐了。
梁一河看著歐陽遲冥劃出來的雪峰冰山位置圖,確實像一個陣法。
“如果這是一個陣法的話,那是什麼樣的人或者是什麼樣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