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條路的追蹤了下去。
楊皓依然沒動,他示意其他三個人不要著急。之所以留下端木舒瀾的戰馬,是因為這四匹馬裡,端木舒瀾的戰馬最機警。也最安靜。
時間慢慢過去,慕容思涵有些沉不住氣,她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不敢動,其他三個人就像三座雕像一樣的警惕著下方的動靜。
梁一河發現慕容思涵有些撐不住,他伸手過來輕輕的握上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在等等。
在午後,中間那條路上最先出現了一個身影,接著是其他兩個路上,也出現了身影,之前跟蹤的三個身影又碰了頭。
他們低聲嘀咕了幾句,其中一個又趴在地上聽了一會,才三個人一起沿著中間的那條路追了下去。
楊皓站起身來,活動了下有點僵硬的身體,他現在確定他們可以走中間那條路了。慕容思涵已經等不及的站起,有些感慨的出聲。
“他們果然是夠狡猾的。”
歐陽遲冥深深看了一眼楊皓,在狡猾的獵物,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那三個人永遠也想不到,他們一直追蹤的人,現在正在他們後面追蹤著他們的路線。
“我們還走這條嗎?”
梁一河有些猶豫的問著,他覺得應該避開這三個跟蹤的傢伙。
楊皓的目光直視最中間的一條路,他很肯定的點點頭,他告訴其他的三個人。
“他們知道我們在後面,前進的速度不會太快,我們跟在後面就好。”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跟在他們後面?”
對慕容思涵的問題,楊皓只給了她一個答案,免費的探路石,不用白不用。
讓歐陽遲冥他們慢慢跟在後面,楊皓催動《雲龍騰生訣》,將血寶拎起放到自己肩膀上,一路先行跟蹤前面的三個身影。
梁一河發出一聲驚讚,楊皓果然是不容小覷的,跟著楊皓能學到很多東西,長很多見識。
“我們出發吧,對了,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歐陽遲冥拍了拍馬背上一個羊皮袋子,他很好奇梁一河帶了什麼東西,一路上都沒扔掉,摸著感覺形狀還挺怪異的。
“是打鐵老師傅給我的左臂,我帶著不習慣就一直拿著。”
這原本是老師傅給自己做出來的,現在給了梁一河。梁一河回答的沉重,原本他是不想接受的,每次看見總是感覺提醒著他已經是個殘廢的人。
歐陽遲冥將袋子從馬背上取下來,開啟袋子就要拿出鐵臂,慕容思涵伸手攔住了。她知道梁一河並不想戴這個冰冷的東西。
“思涵姑娘,逃避不是辦法,梁一河現在必須的面對即將開始的戰鬥,如果他連一個鐵臂都駕馭不了的話。如何做一個真正的武者?”
“歐陽兄弟說的很對。”
梁一河將自己的左衣袖拉起,露出了肩膀來。
慕容思涵看著歐陽遲冥將鐵臂套在梁一河的肩膀上,那鐵臂很沉,手也打造的很惟妙惟肖,指節還能彎曲,可見老師傅是真的用了心思。
三個人再次上路,慕容思涵和梁一河就落在了後面,和歐陽遲冥拉開了一個馬身的距離。
“帶著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歐陽兄弟說的很對,我必須的適應。這鐵臂是老師傅廢了幾年心思才打造出來的,他給了我,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怯懦就讓這鐵臂成了廢鐵。”
梁一河的話,讓慕容思涵鼻子一酸,這個男人最近總是讓她心疼。梁一河憨笨的讓慕容思涵覺得他是個孩子一樣。
白嫩的手指輕輕的隔著衣袖撫摸著裡面冰冷的鐵臂,慕容思涵的手一路下滑,就握住了那鐵做成的左手。
“我相信你,梁一河。”
慕容思涵輕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嬌憨,聽進梁一河的耳朵裡,就撩撥的他心湖一片漣漪。忍著將慕容思涵擁抱進懷裡的衝動,梁一河慢慢呼了口氣。
看了一眼前面頭也不回的歐陽遲冥,梁一河一側頭過去,唇瓣就輕輕滑過慕容思涵的額頭。
兩個人的小動作,帶著幾分甜蜜,瞬間讓他們的心貼近。
梁一河沒有讓慕容思涵繼續握著他冰冷沒有感覺的左手。他和她換了個位置,用右手握著她的左手,手指相碰觸的瞬間,一抹微妙的電流順著他們的手指蔓延向他們的心裡。
歐陽遲冥用力閉了下眼睛,他心裡有點後悔在那天晚上拒絕了端木雲。應該答應娶了端木清嬈,現在他也帶著個女人上路,調**,侃侃愛。
想象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