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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平王世子還惦記著那個丫頭,知道了我們的打算,所以才急著趕回來……”一旁的二夫人幫著小聲琢磨。
平王世子前日返回臨安城不是秘密,本來世子來回辦事很平常,可是聯絡到這件事就不平常了,聽起來二夫人琢磨的有幾分道理。
“平王世子早在四年前就把冷沁嵐拋棄了!”冷青瑤咬重強調,恨恨的瞪了多嘴的二夫人一眼。
“我也是多方面替咱們家考慮,讓老爺好防備著,早作打算。”二夫人小聲道,一副委屈的樣子做給冷澍遠看。
她好歹也是姨娘,被嫡出的丫頭拿眼瞪,都沒多說一句話,多麼的賢惠,多麼委曲求全。
“不可能,平王世子要是惦記著那個丫頭,怎麼這麼多年都沒理會?”大夫人道。
二夫人故意針對她家青瑤的心思,她清楚的很!
“好了,好了,此事先不要聲張,我去一趟平王府看看。”冷二爺此時可無暇顧及後院的這些彎彎腸子,強作鎮定,安撫住眾人,決定去親自打探個明白。
眼看那債主家迎親的日子就要到了,他可就指著冷沁嵐替他擋著一刀呢,千萬不能半途生變,難不成真要讓他送出自己的女兒?不管嫡出庶出可都是他用來為自己日後鋪路用的,可不能這麼白白的廢掉一個。
說起來,這冷二爺的名望可真不怎麼樣。
四年前有個身為鎮國公的大哥,在冷家他也不當家,沒機會做什麼出頭的事,鎮國公一不在,他這老二上位,雖然得不了鎮國公的名號,但是國公府倒像是成了他的,由他主事,可他盡幹些出格的事,幾年就敗壞了鎮國公府的門風,加上徒有虛名無權無勢,根本入不了權貴們的眼。
這不,冷二爺到了平王府,連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站在府外乾等著。
“什麼?冷澍遠說是本世子接走了那個女人?”
弄明白冷二爺找上門的原因後,平王世子洛辰止墨眉一挑,手中的茶盞啪的就拍在了桌子上。
下人小心的退後半步,生怕世子爺動怒,先拿他們出氣。
其實他們世子爺是一個很理智輕易不會動手的人,能讓世子爺聞之動怒的也就那幾個禁區,其中冷沁嵐就是之一。
“他不知道本世子跟那個女人已經沒有瓜葛了嗎?”
洛辰止開口閉口那個女人,連冷沁嵐的名字都不願提及。
若是冷二爺想拿當年的這點破事跟他拉關係套交情,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是,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下人點頭哈腰的道,“可冷二爺說是白雲觀的弟子親眼看見,又專程上門傳的話。”
“白雲觀!”洛辰止緊緊的捏著茶盞。
砰地一聲,茶盞碎裂,碧色的茶水滲過指間流出,獨留滿手的殘片。
白雲觀,杏花林,坡道上。
洛辰止想到了那個打劫他的蒙面粉衣女子……
“世子爺,奴才怎麼回覆?”下人硬著頭皮詢問。
他很不想管這個差事,可他恰恰是負責傳話的,不管就是他的失職。
“告訴冷澍遠,本世子不是念舊的人,也不會跟他們冷家的任何人有牽扯。”洛辰止鬆開手,任由茶盞殘片跌落一地,再次碎裂。
他的態度很清楚,直接打回冷二爺心裡的那點小九九,別指望沒了冷沁嵐,還想給他送一個冷家的女人,他洛辰止再缺女人也不會找上冷家的女人。
“是。”下人得到世子爺的準話,趕緊溜出去,生怕自己就像那茶盞,不得善終。
這邊冷二爺被拒之門外,吃了一口悶氣返回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附近不知不覺的聚了不少人,知情的人私底下說,這些都是在地下賭莊下了注的,就等著冷二爺去白雲觀把離開鎮國公府四年的冷大小姐接回府,不管這冷大小姐如今怎樣,只要回到國公府,他們的銀子就賺到手了。
早就打聽到冷二爺有打算接人的訊息,這些人都下了不少賭注在冷二爺身上,這對他們來說可是穩操勝券的一盤賭局,有的賭棍幾乎把全部家當押上,還有早就輸的家徒四壁的借了高利貸,就等著這賭局一開盤,翻本呢。
見冷二爺早就準備好的馬車遲遲不出發,有定力小的人開始坐不住了,不知道哪兒又傳出訊息說,冷大小姐早就到了平王府,冷二爺去平王府詢問,平王世子讓冷二爺先回,回頭會把人送回去。
有人又親眼見冷二爺一大早就在平王府外乾等著,這訊息又說的有鼻子有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