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有了什麼答案?”琴澤試探的問。
“是,我想明白了,拓跋琳琅根本不值得我如此費心,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於這麼一個琢磨不定的女人,我何必要浪費精力的應付?”凌瑾泫冷冷的道,將剩餘的酒又灌進了肚裡。
“哥哥,瑾泫哥哥好像心情很不好。”躲在一邊的琴靜悄聲對琴澤道,“曾經瑾泫哥哥尋了音清姐姐三年都從未放棄,這才半年多,怎麼就這樣了?他不是說還要給自己半年的時間才罷手嗎?”
琴澤凝望著不停的喝酒的凌瑾泫,轉眼間,兩壺酒都要下肚了,這根本不是喝酒,而是在發洩一種情緒。
“你在這兒守著,我去看看。”琴澤說完,出去了。
“屬下沒有什麼發現。”聽到琴澤的問話,他的人回答道。
“不過——”屬下又疑惑的道。
“不過什麼?”琴澤問。
“皇上回京的人中帶著一位順路的公子,之後瑾王的人就把訊息傳給了瑾王府,但是之後並沒見瑾王有什麼行動,屬下以為也許又是一個洗清嫌疑的路人。”屬下道。
“這麼巧?”琴澤擰眉思考。
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西門卓銘的假冒商隊,包括他與凌瑾泫派出去找人的偽裝者,都曾經帶過其他的人,經過仔細查探,都不是拓跋琳琅,但是這一次,為什麼凌瑾泫就突然決定了放棄?
“皇上,我已經進宮了,你可以告訴我茗春死的真相了。”
跟著西門卓銘回到宮中,拓跋琳琅褪去偽裝的聲音,恢復了清靈的嗓音。
“不如先將易容除去。”西門卓銘指指拓跋琳琅的臉,“朕不想跟一個陌生的人說話。”
“好,給我一些金玉雪蓮的米分末。”拓跋琳琅道。
她知道宮裡肯定不缺這些稀世珍品。雖然她有別的除易容的方法,但還是想宰這個皇帝一筆。
“沒問題。”西門卓銘笑笑,打發小太監去取。
除去了易容的裝扮,拓跋琳琅恢復了本來的模樣,亭亭玉立的站在西門卓銘面前。
西門卓銘笑著,看著這個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終於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皇上,可以說了嗎?”拓跋琳琅問。
“其實,沒什麼可說的。茗春真是被凌瑾泫殺的。”西門卓銘風輕雲淡的道。
當初他也懷疑茗春的死,不過經過查證,證明茗春確實是凌瑾泫的人暗殺的。
當時還感嘆了一下凌瑾泫,只是讓他名譽受損的事,他都會趕盡殺絕。反而讓自己不好給寧豐國交代,送了好多銀兩,才安撫住國主“喪女之痛”。
在麵攤時,西門卓銘拿出茗春做幌子,就是他清楚拓跋琳琅當年離開凌瑾泫的引線,所以提到茗春,拓跋琳琅就毫無防備的上鉤了。
雖然她有上好的功夫,不錯的能力,但是在勾心鬥角上面,她真的很嫩。
實在太單純。
就因如此,西門卓銘才更想好好的擁有她,呵護她,她就像一朵不被汙染的芙蓉,冰清玉潔。
“你騙我?”拓跋琳琅瞪著雙眼,一剎想明白了許多,“剛才你是故意說出那麼奇怪的話,說我是受了你的指使,是不是專門說給一旁的人聽?凌瑾泫是不是當時也在場?”
“在不在已經無所謂了,他不會再與朕爭了。”西門卓銘若無其事的笑笑。
“你好卑鄙!”拓跋琳琅很氣憤的道。
“朕只是為了得到你,用了一點點心機罷了。”西門卓銘卻覺得無所謂,坐在龍椅上,從來就沒有斷過使心機的手段,這不過是最容易的一招。
“你得不到我的,永遠都得不到。”拓跋琳琅輕輕的搖著頭,看著面前這個可怕的男人,自己永遠都不會喜歡這個狡邪的男人,永遠!
“朕得不到,凌瑾泫也得不到。即使你心中沒有朕,朕也會把你留在身邊。只要看著你,朕就很快樂。”西門卓銘並沒被拓跋琳琅的拒絕惹怒。
“你好自私!”面對這個霸道的男人,拓跋琳琅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用上無恥二字都覺得力度不夠。
青轅王朝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做皇帝,難怪百年前的雄壯不復存在,過去的強大隻剩下傳說。
“朕為你而自私,值得。”西門卓銘道。
“凌瑾泫不會相信你的話,他一定會來找我的。”拓跋琳琅希望。
“他身邊的女人有哪個是真心為他?琪落是信王的人,信王受難,她一時安穩了。凝楣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