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義候淡淡的笑道。
“是斗膽來找侯爺算賬的。”拓跋琳琅坐在昌義候一旁的石凳上道,“那日在宮中,侯爺太不夠意思了,我好心幫侯爺,竟還不肯配合我演戲。”
“本侯不覺的沒做什麼,”昌義候淡淡的道,“本侯不是已經預設是你要纏著本侯嗎?”
“侯爺真是做事處亂不驚,”拓跋琳琅輕輕一笑,“讓我成了最討人厭的人,就是這樣配合幫你的人?”
“本侯是不想再添亂,有了皇兄與瑾王,何必再去存心摻和?而且本侯不以為你是為了幫本侯的,當時若不是茗春,想必你也不會出手。”昌義候道。
“對啊,若是別人,我哪知道值不值得我出手,倒是茗春,很可憐的一個落魄公主,難得遇到自己的心上人,我可不想看著她受難。”拓跋琳琅湊近昌義候,低聲說道,“只是不知茗春這樣做是否值得,不過看到剛才侯爺的專注,想必侯爺對她也是有心的,不如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昌義候緊握著手中的飾物,那確實是茗春的。但是依舊不動聲色,不讓拓跋琳琅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侯爺。”昌義候的親信匆匆趕來,見拓跋琳琅在場,神情有些猶豫。
“說吧,琳琅姑娘不用避諱的。”昌義候隨意的道。
“是。”下屬依舊面帶猶豫,頓了頓道,“茗春夫人在離開皇宮的路上被人劫殺。”
噹啷!
緊握在昌義候手中的飾物掉在了地上,拓跋琳琅方看清,原來是一顆經過裝飾的小鐵球,古樸的鐵色與紅繩做成的穗子相配,有些彆扭。
昌義候紋絲不動的站著,若不是手中東西的脫落,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曾有過劇烈的顫動。
他的心中是有茗春的!
“你確定?”拓跋琳琅緊問。
原來這個報信的人不是避諱自己不是昌義候的人,而是在避諱自己在瑾王府與茗春相識。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