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平放的一張木板上鋪了嶄新的被褥,人躺上去還是很舒適的。
“不錯。”拓拔琳琅誇道,“看來你能幹了許多,搬東西這樣的粗活兒也不在話下。”
“住在這裡,雖然有侯爺準備的東西,可是我不想不勞而獲,也跟鄰舍學著做事,很有趣也很充實。”何姑笑道。
“你一個人住,鄰舍不懷疑你嗎?”拓拔琳琅問。
“我告訴他們說家裡得罪了官宦,家人都入獄,就留下我一介女流,不想再被人糾纏,就躲到了這裡。他們都很同情我的。都說當官的不好惹。”何姑掩嘴笑笑。
“你呀,拿當官的做藉口,又喜歡上當官的人,還是皇家的人。”拓拔琳琅手指在何姑額頭輕點。
“哎呀,不跟你說了。”何姑揉揉額頭,扶著拓拔琳琅坐下,“侯爺該來了,我得準備好。”
何姑安置好拓拔琳琅後,走出柴屋,將柴搬回堵住了口,又把門關好,來到了院中。
昌義候果然如期而來。拓拔琳琅貼牆坐著,聽著外面的響動。
“阿何,”昌義候叫道。
“卓宏。”何姑低聲迎了出來。
“怎麼有股藥味兒?你生病了?”昌義候關心的問。
“咳咳。”何姑連忙咳嗽了幾聲,掩口道,“可能感了風寒,有些咳嗽。”
“天涼了,要多加衣裳,外面的活兒也不要去做了,所有需要的我都能給你準備好。”昌義候道。
“如果我成日裡閒著,還不真的讓人懷疑?何況多做些,我也不會悶。”何姑如無其事的笑笑。
“已經過了這麼久,我想可以將你找個理由接進昌義候府了,天越來越涼,我很不放心你。”昌義候走到炭火邊,隨意的撥拉著火星。
“卓宏,其實——”何姑猶豫了片刻,道,“其實我不想再過宮裡的生活,這樣挺好。”
“你本出身嬌貴,怎能一直這樣?”昌義候笑著,攬住何姑,“你不要怕,有我的安排,你不過就是一個正巧跟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