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族肯定不會輕易的贏了他們。
連夢突然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拓拔夜另開一路朝布否所在的草原之心掠去,熊熊的熱量從那裡散發,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衝破天網,制止布否。
“拓拔夜!”布琴追上了拓拔夜。
同時,拓拔琳琅與凌瑾泫他們也解決了那些興風作浪的布族的人,來到了草原之心。
這裡有更多的布族人在把持著,最中是布否盤腿而坐。那道無形的天網就在他的四周。
“大小姐!”布族的人看到布琴的到來,恭敬的道。
“你們快讓開!”布琴指著眾人道。
“讓開做什麼?”布非站出來,盯著布琴。
布否讓她呆在大邱山纏住拓拔夜,她卻跟著拓拔夜來到了天山,事情肯定有了什麼變化。
“二哥。”布琴道,“天山可是個好地方,阻隔住外界的干擾,讓這裡保持著清淨,也是我們在外修煉的好地方啊,幹嘛要把它化掉?”
“我們不需要這裡,天鳶族所有的東西都要毀掉。”莫非冷冷的道。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跟大哥說。”布琴說著就朝天網走去。
“大哥不會理會你。”布非瞟了眼任性的布琴。
“我們衝。”拓拔夜知道布琴根本沒辦法說服她的族人,低聲對拓拔琳琅道。
“好。”拓拔琳琅點點頭,他們不可以讓時間拖延下去。
於是,在草原之心,惡戰開始了。
布族的人堅守著陣地,不讓天鳶族的人靠近天網。
而天鳶族發揮著最強的功力,誓要衝破天網。
兩族人連打了三天三夜,拓拔夜終於站在了天網處。
雪山盡顯融化的跡象,若沒有老族長在天山之心與之相抗,肯定拖不過這三天。
有布琴的暗中做絆,拓拔琳琅帶人牽制著其餘布族的人。
剩下就是拓拔夜與布否的對抗。
“砰!”的一聲巨響,天網開啟了。
布否從中一躍而起,迎上了衝進去的拓拔夜。
眾人繼續角鬥。
布否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布琴,緊要關頭就是遭到這個妹妹的破壞,若不是她讓拓拔夜輕易逃脫,怎能讓他及時的衝破天網,阻止了自己?
“大哥,住手吧。”布琴對著布否大聲叫。
“大小姐,你太過分了。”布族有人恨道。
“布琴,你給我閉嘴!”布非在布琴身邊冷冷的道。
“拓拔夜,我沒辦法,先去找靈兒了。”布琴急的一跺腳,轉身掠走了。
拓拔夜帶人逼著布族的人離開天山,朝遠處打去。
遠離天山,才能讓留守在天鳶族的人獲得喘息的機會。
“真沒想到你這個年輕的族長本領極高。”布否一邊與拓拔夜打,一邊忍不住道。
他原以為享受安逸生活的天鳶族人是不堪一擊的,誰知比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很多。
打了很久,也不知這支打鬥的隊伍拖出了多遠,所有的人都筋疲力盡。
凌瑾泫緊緊的跟著拓拔琳琅,不離不棄。
“拓拔夜,跟我走吧。”布琴騎著一頭怪獸返回,那是她的那個叫靈兒的寵物。
在被封印的大邱山脈裡自生自長的生命。
“你讓開!”拓拔夜與布否異口同聲。
“哥,為什麼要打?我們好不容易出來,為什麼一心都要復仇,好好的享受外面的寬闊的日子不好嗎?”布琴不明白。
“閉嘴。”布否面無表情的道,絲毫不放鬆對拓拔夜的警惕。
太陽火辣辣的照在眾人身上,時值正午。
散佈在四面八方的布族人全部朝打鬥的戰場尋來,他們知道,只要贏了這幫天鳶族人,那些留在天山的人就更容易對付,消滅天山的目的指日可待。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讓所有的人不得不停手,緊閉雙耳,眼前一片刺眼的光芒。
再睜開眼,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面前沒有山,沒有樹,沒有世間的一切,就連天都是明媚的白天,白茫茫的,好像它本該就是亮的。
眼前很空曠,好像沒有邊際,平平整整的地上,空蕩蕩的只有他們這群勢如水火的人。
“怎麼回事?”眾人不解。
“我們被封住了。”拓拔夜看看四周。
這一定就是自己曾經算到的那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