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有年紀的菜盟主就沒這麼好運了,辰帝在旁邊又放話說不準傷了影歌半根汗毛。菜盟主更是一臉菜色左閃右避,還要被那毛頭小子喊著自己要什麼“專業一點”,哼真是不知所謂。
打到第三回合,連旁邊的辰帝也看不過去了,滿臉不高興地說:“哼,老菜頭你看看你!唉,讓風君說你什麼為好呢?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武林盟主,怎麼看起來就像個手無抓雞之力的人呢?”
“是君上您說不得使用輕功,不得使用內力,且不得害他半毛……這……這老臣實在無力啊!”菜盟主一臉的幽怨。
“你……真是愚笨至極啊!你就不會像小兄弟那樣出拳或以頭撞之麼?當然你得看準地方撞,可不能傷了人啊!你再這麼躲來閃去的,風君就……就讓小五揍你!”
菜盟主更是哭喪著張臉嚎道:“君上……這……這分明是小孩子玩鬧嘛……這讓臣老臉往哪擺啊……”不滿也好,不願也罷君上臉色一放,他還得乖乖為其賣命。只是他寧願到那戰場上賣命,也好過如今在這裡給一個毫不會武的毛頭小子打得東藏西躲好啊!
這一天影歌就高興了,把之前學過的泰拳從頭到尾演練了個盡興。特別是那菜盟主東藏西躲的樣子實在太好笑了,如果不是後來大師兄說再如此下去明日武林大會不用去了,影歌才不會正正經經地與那菜盟主打呢!
直到晚上影歌睡著了,也沒見到那個被安排好成為這一屆武林盟主的人。於是睡覺的時候,影歌在黑夜中對二師兄抱怨了一下:“那王帝也真是的,叫人去參加這破會又不信人,還不讓人知道自己的對手怎麼讓人放心的睡個好覺啊?”
只是影歌才剛說完這句話沒多久,二師兄就聽到身邊的人傳來輕微的打呼的聲音……
第二日,當影歌被二師兄叫醒時迷糊了那麼一會。當想起今日要上臺“比賽”的事,心不由的狂跳了起來。重新鑽進了被窩裡,悶悶地說:“二師兄……我怕!”
二師兄把被子掀了開來,把人撈了起來撥開影歌額前的頭髮安撫著說:“小影莫怕,就如昨日所練那樣就行了。而且……而且到一定時候君上會令人,在場地的一些角落燃上紫衣他獨配的幻神散。這幻神散會暫時讓場上的眾人出現暫時的意識幻化,這時只要紫衣提一提誰最厲害,那麼在場的人也就認同於他。”
有了二師兄這句話影歌心裡就有底了,跳下床就跑到準備好的木盆裡洗臉。洗了臉又穿衣梳頭的,同時想著這裡的人真厲害真有那會控制人的蠱啊藥啊的!
等影歌梳洗好之後,又在房裡吃了些包子配小米粥。吃飽之後,二師兄就領著他到武林大會召開的場地。
一進場地,影歌有點被那人頭湧動的場景嚇了一跳。感嘆著幸虧這青城莊大了點,否則都擠不下這麼多人呢。但是這些人都上臺打的話,那應該打到什麼時候啊?於是就問:“這麼多人都上臺比賽的麼?”
二師兄謹慎地替影歌擋開了一些人的碰撞,然後說:“不定,你看那手上持紅色貼子的就是上臺比武之人。”
哦,那這樣就少了一半。倆人費了很大勁才從那人擠著人的場子穿過,走到了擂臺右邊那一排位子尋到了相熟的那幾人。影歌走過去發現大師兄冷著張臉站在一邊,而小道士卻與小五粘坐在一起,就問:“咦?果果你又惹大師兄生氣了?”
小道士聽了嘿嘿地笑了起來,連旁邊的小五也扯開嘴角笑了起來。影歌摸不著頭腦,轉過身望著二師兄。二師兄嘆了口氣,附著影歌的耳朵小聲說道:“易容。”
這時影歌才想起那天商量好的今天要讓大師兄與小五身份對換的事來,瞪了眼旁邊快笑倒的兩個人影歌隨著二師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剛坐下不久就聽到那邊有人驚呼,影歌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面帶白紗身材挺拔的人,懷裡護著個眼睛不停往四處瞄的孩子往這邊走來。這人不是那天出現在客棧裡面被叫為花樓主的人,還是誰?
咦?不是說那花冥樓向來不來這武林大會的麼?之前說不參加的幾人現在都出現了,開始有人小聲地議論著。就不知道那白玄宮的白珂會不會來了今日?有人說這不可能吧,那白珂三年前就遣散白玄宮的子弟,聽說是跟相好隱世了。
花樓冥帶著孩子走到這邊來,微微地向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就拉著那個看起來一樓純淨的孩子坐了下來。
“咦,花花你們這麼快就到了麼?”孤霜紫衣人未到聲先到。
面紗擋住了花樓冥的表情,只是從那簡短的一個“嗯”字作答顯然他這心思並未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