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是我們所有文明。如果說人類有什麼責任的話，也只是太仁慈，對其他文明太寬容了。”

艾米還想說什麼，楊屹朝她搖了搖頭，讓她閉上嘴。

“別忘了，在稱霸銀河系之後，人類並沒有對其他文明舉起屠刀，而是善待了所有落後的文明，還幫助這些文明走上了快速發展的道路。顯然，人類完全不用這麼做，因為當時沒有一個文明能對人類構成威脅，也沒有一個文明能跟人類抗衡。只要人類願意，隨時可以消滅其他文明，獨佔整個銀河系。哪怕到最後，銀河系的資源同樣會枯竭，人類同樣會踏上逃亡之旅，不過絕對不是在一萬五千年前，而是在很久以後。有了更多的時間，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人類也許已經掌握了跨越恆星系統的技術，說不定已經邁向了其他恆星系統，也就不需要逃亡。”

“人類為什麼沒有這麼做？”楊屹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寒心女王回答得很乾脆。“其實，這也是我們所有人的疑問，因為換成其他任何一個文明，在自身足夠強大，又沒有外來威脅的情況下，都不會善待跟自己爭奪資源的文明。我們在南阿爾法星系站穩腳跟之後，發動了針對土著文明的戰爭，消滅了所有土著文明就是最好的例證。”

楊屹暗自嘆了口氣，不過沒有多說什麼，等著寒心女王說下去。

“當然，我們也問過同樣的問題，只是當時跟我們離開銀河系的人類科學家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寒心女王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人類在第二紀元善待其他文明跟一個人有關，而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