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拜會,過兩天成風武館將會有一個比賽,到時全冰城的武館都會去參加,因此可能還需要過一段時日。”
蕭瑟呵呵一笑道:“無妨,只要葉兄有時間去一趟形意門就好了。其實這次來我也是代我師弟齊鵬飛來向你道歉的,他年少輕狂,不懂得收斂所以才會得罪了葉兄,家父已經責罰他了。”
葉天雲倒沒想到蕭瑟還會重提這件事,齊鵬飛在五一的時候讓石青山打跑了,而後又找了幾個師兄弟來這裡鬧事,最終還是讓自己教訓了一下。
以形意這麼大的門派雖然很輕易就能將成風武館夷為平地,可是他們更注重的是聲譽,所以事情也只能這樣不了了之,披上一個欺凌武館的名聲可不好聽。
何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急得站了起來道:“怎麼回事?你們倒是說說,在這裡把我聽得不明不白的。”
葉天雲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點小摩擦罷了,等有時間我會和你說的。”
何山聽了果然不再叫嚷了,他眉開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蕭瑟看了看坐在旁邊的人,然後有些歉意地說道:“這是我的師弟清風,他不能開口說話,而且剛剛入門。”
葉天雲早就打量了這個人,年紀和自己相仿,從面相看可能要稍大一些。剛才說話時一直低著頭,看起來似乎有些自卑,此時抬起頭看人時臉上竟是微微有些發紅。
葉天雲向他點了點頭道:“幸會!”
這個少年回應了一下,然後就把頭埋得更低了。
蕭瑟倒沒有在意這些,他看了看錶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我師弟齊鵬飛的事情向葉兄道歉,其次就是代家父邀請你到我們形意門坐坐,兩件事情都圓滿完成,那麼我們也就該告辭了,希望葉兄能夠準時赴約!”
葉天雲以為會有一番打鬥,沒想到事情居然出奇地順利。不過這也只是暫時地了結,到時候還要去形意門一趟,是福是禍也無法預測。他站起來說道:“一定!”
蕭瑟和他的師弟也都站起來告辭,葉天雲和何山兩個人將他們送到了武館的門口,石青山他們也都下樓相陪,這種禮節是萬萬不能落下的。
蕭瑟淡淡一笑道:“我與葉兄一見如顧,改日有空一定找葉兄喝酒!”
何山聽了拍手道:“好啊,你們喝酒的時候一定帶上我,這樣才夠熱鬧。”
幾個人正說著,從遠處駛來了一輛寶馬,到武館門前慢慢地停了下來,從裡面下來一位穿唐裝的中年大漢,這個人下車後臉揚得很高,看起來十分氣派。
石青山在旁邊一看,頓時走上前去說道:“原來是任老前輩,我以為您晚一些才會來。”
這個大漢把手向後一背,然後從鼻腔裡“嗯”了一聲,極為傲慢地說道:“那麼咱們現在就進去,談一談關於比賽的事情!”
葉天雲看這人的德行就微微皺眉,他問道:“青山,他是誰?”
石青山聽了回稟道:“師父,這位就是金剛武館的任永恆館主。”
任永恆聽石青山叫師父,便睜大了眼睛向旁邊看去,掃了一眼葉天雲,有些意外地說道:“青山,這就是你地師父嗎?年紀似乎小了些!”說完話很不屑地扭回頭。
葉天雲還沒什麼反應,何山冷哼一聲道:“就你那副熊樣,還他媽的當館主呢,有時間我去你武館玩玩!”
任永恆聽了頓時眼睛就瞪了起來,他看了何山一眼就要說話,突然又憋了回去,仔細分辨後才有些不敢確定地說道:“你是……何山何前輩?”
何山也愣了一下,隨即他疑惑道:“你認識我?”說著上下打量著這位任館主。
任永恆立刻走過來行禮說道:“我是武當的外門弟子,上次您去武當的時候,有幸見過您!”
何山哪裡會記得小魚小蝦,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
任永恆一陣尷尬,一個何山就夠他震驚了,不由得看向旁邊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膽都差點被嚇了出來,立刻也施了一禮道:“任永恆拜見蕭前輩!”
蕭瑟點了點頭,然後對葉天雲抱拳道:“葉兄,我們先走一步,我在形意門等著與你把酒言歡。”說罷領著他師弟上了車,揚長而去。
任永恆的眼睛一直盯著車走了很遠才回過神來,他一抱拳很恭敬道:“我是金剛武館的任永恆,今天因有事相商所以才會來到貴館。”
那傲慢的神色頓時變得無影無形,看向葉天雲的眼神也變得尊敬起來。
葉天雲也不太想和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