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情,可以跨越任何時間,任何距離,甚至是任何問題!
許晴看到他又發愣了,不自覺地輕拍了葉天雲的頭,嗔道:“小云子,你又亂想什麼呢?”
葉天雲笑了笑道:“你看這天,其實平時我看不出它有多藍,只是今天才突然感覺到,所以覺得以前似乎有些白活了!”
許晴將他攙扶到了一個漆木長椅上,沒好氣地說道:“你平時肯定很忙,哪裡有功夫去看這些,如果你天天看,一定會厭煩!”
葉天雲此時才真正地停了下來,回想一下走過的路,看一看不曾注意過的風景,也別有一番感觸。看一看四周的風景,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葉天雲花費在武術的時間太長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看。
回到了病房後,葉天雲也迎來了一個客人,蕭瑟來了,而且還拿了一些類似於補品的東西,看起來也應該是從山下買回來的,山上是不會有這樣的東西。他今天的神情與往日不同,看起來要嚴肅一些,眉頭緊皺,就好似有天大的愁事兒。
許晴看到了蕭瑟就對葉天雲笑著說道:“你們先聊吧,我將你的衣服洗一洗。”說完也沒顧著兩個人,直接便走了出去。
蕭瑟一看許晴離開才笑著說道:“兄弟不錯,起碼在這裡還能有女朋友照顧,形意門裡的女人十個指頭就能數得上來,而且還極端地暴力!”
葉天雲聽了他的話也是笑了笑,許晴這些日子幾乎是日夜不離,對自己算是不錯了。現在的女孩有耐心的少,懂得照顧人的更少,所以他也是點頭道:“是女性朋友,還不是女朋友。”
蕭瑟一笑,他調笑道:“你這幾天的精神好了不少,估計再過些日子就能恢復了。你小子真是一個怪胎,這麼重的傷幾天就能下床行走了。”
葉天雲在這個地方不想糾纏,所以“嗯”了一聲道:“最近忙些什麼?”
蕭瑟站起來嘆了口氣道:“武術會剩下的爛攤子總要有人收拾,很不幸我就是一個,所以這些天也一直沒倒出空來看你。”
葉天雲看他的眉頭緊皺似乎有事,便笑著問道:“你最近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
蕭瑟呵呵一笑道:“天雲,你恨我父親嗎?”
葉天雲一愣,這樣的事情又從何說起,當下搖頭道:“恨他做什麼?”
蕭瑟思量了許久才說道:“這次形意門負了你,我相信你心中也不太舒服吧?!”
葉天雲心中“咯噔”一下,他從比賽完結後一直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要說形意門幫不幫自己也都算是次要的,他相信自己的努力和實力,當初形意門也讓他到後山避一避,不過他當時拒絕了。考慮了一下還是搖頭道:“這沒什麼可恨的,路也有兩條,是我自己選擇的,這和形意門沒什麼關係!”
蕭瑟微微苦笑道:“小師弟,其實今天來便是我父親託我向你說這件事情的,當初事情一發生,我父親其實就和門主說了這件事,為這還跑了數趟,不過門主似乎另有考慮,所以才會遲遲地沒和你說。”
葉天雲明白蕭雄的用意了,他是要透過蕭瑟的口中與自己談一談,因為在形意門中也只有蕭瑟能與自己說上話了,所以也不打謎語,直接問道:“派主還說什麼了嗎?”
蕭瑟又坐回到了葉天雲的床前,然後面色平靜道:“我父親今天也將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了說,其實你與戳腳門的恩怨是在入形意門之前,所以這件事情和形意門之前並沒有關係,形意門也不能出頭。不過我父親也是真有心要幫你,所以才會讓你到後山暫避一段時間,這是咱們中脈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畢竟我父親也不是形意門的門主,他的決定還要上面決定。”
葉天雲本身對這些不在意,不過聽了蕭瑟的話疑問就來了,蕭雄是透過蕭瑟的嘴傳遞一個資訊,那就是他有心而無力,因為他的話不是形意門的最終決定,想了一會他面色不變地說道:“那大師兄你就替我謝謝派主了,以後有機會,我也會報答!”
蕭瑟擺了擺手道:“報答就不必了,你替中脈做了不少的貢獻,這是人人都看得出來的。我父親還隱約地說到了戳腳門,說他們的身後也有門派,不過卻沒有透露,所以形意門也不便出面!戳腳門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所以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到時候將整個武林攪成了一灘渾水,然後將形意門也拖進是非中去。”
葉天雲聽了此事也是有些微怒,戳腳門一直就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休,其實真說道理他們又哪裡能站得住,所以當下說道:“那麼當初我不是武林人士,他們派人圍攻我又怎麼說?”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