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調戲了,不由得整了整心情笑著說道:“那也好,我就在這裡等著你了。”
許晴沒想到葉天雲會如此回答他,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朝著葉天雲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嬌聲道:“你敢耍我……”
就在這時,突然從不遠處傳出一聲冷笑,然後這個聲音緊接著說道:“葉天雲,我以為你冷血無比,沒想到你還挺有情調,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女人,可真是形意門的得意弟子!”
葉天雲轉過頭一看,說話的居然是幾天不見的張天放,來的能有四五個人,隱隱將一個老者圍在中間。戳腳門就住在中脈,碰面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今天張天放抽了什麼瘋,居然又有了底氣。上次將他師弟打傷,張天放連話都不敢說,而這次顯然不同,如果不是有些依仗他絕對不會如此。
許晴剛剛覺得心裡如蜜糖一般,結果就被打斷了,她心裡不舒服極了,盯著說話的張天放哼了聲說道:“管得也太寬了,你以為你是警察嗎?”
張天放上下打量了許晴半天,笑著說道:“沒想到,沒想到,居然見到了這麼精彩的場景。葉天雲,希望你過得了後天,了恩怨的時候,我戳腳門自會與你決斷。”
葉天雲對張天放已經沒有什麼幻想了,他人陰毒,還卑鄙,並且喜歡破壞規則,當下淡淡地說道:“我做什麼事情,與你無關!”
許晴在旁邊不甘示弱道:“就是,什麼蟲子都能爬出來,還以為都怕你呀!”
葉天雲不太想許晴與戳腳門的人接觸,尤其是張天放這樣的人,上次在酒吧的時候一個無辜的人就那樣輕易死了。他緩緩對許晴說道:“你先回房間吧,這些人與我有些關係,你不用擔心!”
許晴此刻不太想回去,不過葉天雲開了口她也只好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睛狠狠地瞪了說話的張天放一眼,然後轉身就要進屋。
張天放聲音稍稍高了些道:“小姐請慢!”
許晴本來回去就不情願,一聽張天放說話便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怒視著他。
張天放一點都不生氣,他呵呵笑著說道:“我想你與葉天雲認識也不久吧?不然絕不會與他交好,葉天雲此人冷血陰狠,手上的人命就要有幾十條,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屠夫!”
許晴愣了一下,葉天雲殺人她知道,甚至親眼目睹過,只是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不過她反應很快,平靜地微笑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挑撥別人之間的關係,你自以為這樣的話會有人信嗎?”說完用很自信的眼神看了葉天雲一眼接著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用不著人來品評。何況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別人!”
張天放到沒想到許晴會有如此反應。他臉現尷尬之色,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葉天雲雖然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也沒想到他會惡劣到這樣的地步,出言挑撥,所以眉毛皺了皺說道:“張天放,你好歹也算是戳腳門的弟子,這裡是形意門,不是你的地盤,希望你注意言行!”
張天放剛要回話,突然被這些人簇擁的那個老者冷哼道:“形意門?形意門又能如何?葉天雲我原本沒把你當回事兒,像你這樣的小輩本就不值得我去注意,可是看你那副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
葉天雲聽了這有些尖細的聲音,也不由得看了看說話的老者,頭髮已經花白,兩道眉毛凸顯出狠厲,一雙細長的眼睛,眼角向上挑起了很高,鷹勾鼻子,下巴光滑,身材瘦高,這個人一看便不好相與。所以他也沒有回答,只是想看張天放想要做點什麼。
許晴看這事情越來越大,她心中也是有些著急,不過卻知道自己留下什麼也做不了,所以向葉天雲一使眼色就走進屋中。
張天放看許晴走了,反而笑了笑道:“六月債,還得快,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有了恩怨的時候,到時候看你如何應對?找你報仇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在心裡也挺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段時間,不要死得太早了!”
葉天雲才有些明白過來,剛剛說話的老者有可能就是戳腳門的古凡,而張天放就是因為他的依仗才又猖狂起來,所以他有些不屑,淡淡地說道:“你想來報仇嗎?”
張天放被這一句話將住了,葉天雲殺人不眨眼,如果他和葉天雲過招,那麼慘死是肯定的,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咬著牙說道:“葉天雲,今天就是要通知你一聲,了恩怨的時候可不要縮著脖子不出來,我們戳腳門就與你來一個了斷。到時候你若要死了,就想想這一生做過的惡事吧!”
葉天雲不想與他打口水戰,張天放最是狡猾,所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