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

“咱們學校從前一直都排在中上游，只是這幾年因為擴招，學生的成績不理想。今天晚上可以刺探敵情，看看他們的老師究竟是什麼水平。”蘇全生笑呵呵道：“只要你們盡全部的努力，相信成績絕對會比從前更好！”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蘇全生領著兩個人來到一家中檔的酒店。

剛到門口，一位五十多歲的大鬍子伸手迎了上來，眉開眼笑道：“蘇大院長來了！哈哈，剛才他們還在打賭！沒想到你還真準時！”說到這裡，一邊打量葉天雲和王蓉，一邊嘖嘖有聲道：“後繼有人啊！老蘇，他們是你的弟子嗎？”

蘇全生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指著他無奈地笑道：“你啊……你，嘴還是閒不住！”繼而對兩人介紹道：“這位是華南體育學院的武術學院院長，姜石院長！”

“姜院長好！”兩人同時點頭示意，這些人都是本行業內的強者，所以一定要尊重。

“我這個院長哪有你權力大，請吧！”姜石一把攬過蘇全生的肩膀，笑了笑道：“基本上人都到全了！”

葉天雲跟著蘇全生走進去，裡邊已經有十幾個人，有五六個年紀和蘇全生差不多，看起來都是老朋友了，正在相互閒聊著。

蘇全生給兩人不停地介紹，這些人脈顯然不是一二年內建立起來的。京城體院、華東體院、西南體院等齊聚一堂。

葉天雲放眼看去，基本上每位領導後面都跟著一到兩位年輕人，這或許是一種培養方式。

寒暄了一陣，大家開始邊吃邊聊！

蘇全生朗聲嘆道：“咱們都變老了！想當年第一次來參加比賽，大家都幹勁十足，那時候單純地想分個高低勝負！最後不打不相識，才交下你們這些朋友。今年再來，發現屬於咱們的時代已經過去！”

滿桌人哈哈大笑，這笑聲中有快樂，有欣慰，還有對年華逝去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