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名獨行客,那是需要絕對的實力!否則缺乏門派的保護,只怕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
八極門相當於以另一種方式,變相地對他們加以保護,所以這些人也就安下心來和武當周旋到底。
在保證自己性命的前提下,拼命地對武當打壓,同時,還聯絡一些不錯的朋友,這讓他們這一股十幾人的小勢力,迅速地擴大。
武者們相互之間生活了很長時間,所以再配合起來很有默契!見到一些武當十七代年輕弟子,毫不手軟,只怕殺得不乾淨。
而見到一些稍有名氣的十六代弟子,則是一擁而上,永遠也不會留給他們公平對決的機會。
短短一週的時間,雙方接連打了近十場,每場幾乎都有三五個武當弟子被打死,而黑獄武者這邊也有些傷亡,但並不妨礙他們的熱情。
陳米拉最高興的便是看到武當處處受制的情形。當初八極門就是輸在了名聲上,而今天的黑獄武者,他們只有自己的身體,什麼名譽、門派都無法束縛他們!
除了武林之中預設的規則外,他們不怕任何的懲罰,因為他們本就是光棍一條,死戰和他們無關,只會痛打落水狗,武當再大的門派,同樣怕這些人的聯手!
七天雖然不長,但是已經對武當造成了太大的傷害,幾十名弟子都在戰鬥中死去,而死去的大多是外門弟子和內門的管理者!
這些人死得太冤了一些,如果有一個光明正大的交手,結果必然不會這麼慘。
武當很快地認清了當前的形勢,緩緩地將自己的人手收攏起來。滅掉八極門後,留在冰城的門人弟子加起來也就是百人左右,這一下就消失掉一半。
李師平揹著手,有些愁眉不展地在會客廳中來回走動,一名弟子剛剛端上茶,他便揮手趕走,神色之間甚是憂慮,自從他來到冰城後,就成了這裡的負責人,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要彙報到武當。
從香港回來後,他一直心神不定,葉天雲一天沒有被徹底解決,他就連睡覺都不自在。葉天雲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只要有仇恨,總有一天會清算!
讓他更不安的是,王師庭帶著三位師兄弟一同去接收八達集團,可是自從那天后,人就像是蒸發了。緊接著幾天的接連遭遇,他在心中已經將結果猜測到大半。
李師平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四個人就這樣無聲無息間就沒了,那麼八極門要請到多少高手?他們對付王師庭四人綽綽有餘,而自己這邊也只有四個宗師,那麼……
一想到這裡,李師平便有些心有餘悸,他最擔心的人仍然是葉天雲這個殺神,此人是貨真價實的宗師殺手,在武當派內就動手殺了兩位宗師,緊接著在冰城幾位殿主都是接連遭遇不測,還有香港……
連著走了幾圈,李師平突然下定決心般道:“清月師弟,我們現在的處境可不妙!陳米拉和葉天雲大半已經對他們四個下了黑手,咱們以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再和他們鬥下去!”
“陳米拉?葉天雲!又是他們倆個!”清月道長看著李師平,悲嘆一聲道:“難不成我武當千年的基業竟要毀在了這兩個人的手中?師兄,我怎麼現在依舊覺得像是一場惡夢!”
李師平苦笑起來,他寧願這只是一場夢而已,因為惡夢終究有醒來的時候,可眼前的形勢讓他不得不認清自己的處境,無奈道:“命該如此!武當自從葉天雲去觀禮之後,派中的實力一落千丈!天下第二,可能早就真成了一場夢。”
正值此時,一位弟子有些驚慌失措地跑進來,有些結巴地說道:“殿……殿主,剛才一個人送來了……”
清月道長看到他的熊樣,氣不打一處來,喝斥道:“急什麼,不成器的東西!”
年輕的弟子被這一聲嚇得臉色煞白,李師平雖然煩躁,但看得出他還是有些養氣的功夫,耐著性子擺手道:“別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不急於一時!”
這名弟子擦了擦汗,一邊盯著兩位宗師,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剛才……有人送了三個箱子和一封信,結果裡邊裝的是……”
在冰城,武當還真沒有朋友,那不用說,多半是八極門那邊送來的,清月道長立刻抬起頭,有些緊張地說道:“還有什麼?”
這名弟子有些膽顫地說道:“是……是……人頭,幾位師叔祖的人頭!”
“什麼?”清月道長猶如晴天霹靂,兩眼如銅鈴似的急道:“箱子呢!信呢!”
這名弟子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來。清月道長閃電一般出手奪過來,手有些發顫地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