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佳佳掛了程南威的電話,立即給白豔豔打電話,白豔豔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叢佳佳疑惑的問:“豔豔,你怎麼了?是哭過了,還是感冒了?”
“我……我剛剛睡醒。”白豔豔輕輕吸著鼻子,回答叢佳佳的問話。
“你在哪裡呢?出了什麼事情嗎?”叢佳佳立即追問。
“我在你家別墅這邊呢,沒什麼事情,你別惦記了。”白豔豔振作精神,還笑了笑,“你家程南威怎麼樣了,出院了嗎?”白豔豔知道程南威出車禍的事情,在程南威住院的第二天,還曾經去醫院探望過程南威。
“他已經好了,都去上班了,我現在不做助教了,時間充裕,現在過去看你。”叢佳佳怕白豔豔有事瞞著她。
“不用了,你別來看我了,我挺好的……”白豔豔連連勸阻。
“我已經坐上計程車了,你就等著接駕吧!”叢佳佳擔心白豔豔,執意前往。
叢佳佳到了富苑小區,按響門鈴,傭人為她開啟房門,禮貌的跟她打招呼,“夫人好!”
“白小姐呢?”叢佳佳怕白豔豔躲出去了。
“我在臥室。”白豔豔揚聲回答她。
叢佳佳換了拖鞋,急忙忙的跑進臥室,只見白豔豔披頭散髮的坐在床上,素著一張臉,臉上隱約帶著被打的瘀痕,叢佳佳不由驚叫,“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又是趙一山的老婆?”
白豔豔撩撩長髮,很淡定的一笑,“不是趙一山的老婆,是趙一山。”
“啊?”叢佳佳目瞪口呆,隨後氣惱的嚷嚷,“這個狗日的趙一山,他為什麼打你啊,他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了!”
“你也太低估我的魅力了!哪有這麼快就被男人甩啊!”白豔豔瞪了叢佳佳一眼,媚眼如絲,“是他想跟我結婚,我不同意,他才生氣打了我。”
“哦。”叢佳佳點點,一屁股坐到床上,“這事也不怪趙一山生氣,你攪合的他家雞飛狗跳的,到最後你說跟他鬧著玩呢,他能不急眼嗎!”
白豔豔有些沮喪的靠在床頭,哀嚎著:“佳佳啊,我該怎麼辦啊,趙一山不同意跟我分手,他跟瘋狗一樣不肯放過我,嚇得我都好幾天不敢出門了。”她原本想再去看看病中的程南威的,但因為畏懼趙一山,葉響又不在,她自己也沒敢出去。
“你躲得了一時,還能躲得了一世啊,別擔心了,我回頭跟程南威說說,看他能不能跟趙一山談談,讓趙一山別在難為你了。”
白豔豔立馬來了精神,長長的睛毛撲閃了幾下,“真的嗎,你家程叔叔會管這些爛事嗎?”
“他不喜歡管爛事,但你是我的好朋友啊。”叢佳佳自信的一挑眉毛,“去,打扮一下,我們上街購物,程南威說了,今天咱們所有的消費算他的。”
“哇塞,程南威提前化身聖誕老人了!”白豔豔開心的跳下床,這些天躲在家裡,真把她憋悶壞了。
“別醜化我家程叔叔啊,我們那麼挺拔硬朗的,哪裡像聖誕老人啊!”叢佳佳立即出聲維護自己老公。
白豔豔經過一番濃妝豔抹,臉上的傷痕全部遮住,穿上高筒靴,小皮褲,皮毛一體的大衣,又是一位摩登豔麗的俏佳人。
女人天生愛購物,叢佳佳和白豔豔直奔本市最繁華的商場,這裡包羅永珍,國內外的品牌旗艦店都在其中。
叢佳佳和白豔豔都不是奢侈的人,雖然程南威承諾一切由他來消費,她們兩個也只是四處走走看看,並沒有一點兒貴婦們掃貨的風範。
她們兩個剛拐出一家專賣店,叢佳佳有些口渴了,四處尋找水吧,猛然看見對面走來幾個中年女人,正是趙一山的老婆和那天打她們的幾個女人。
冤家真是路窄啊!
明晃晃光溜溜的商場大路,照的兩夥女人無所遁形,白豔豔看見了趙一山的老婆等人,她們也看見了白豔豔和叢佳佳。
趙一山的老婆是個潑辣彪悍的女人,雖然那天被楚公子嚇個半死,但看見今生自己最痛恨的女人,還是忍不住奔過來,指著白豔豔和叢佳佳的鼻子謾罵嘲諷,“我說聞著這裡的空氣怎麼有股腥臊味,原來是兩個小狐狸精在這裡!”
“是啊,不要臉的小賤人,不定又到哪個男人那裡去賣了,然後騙錢來這裡消費!”趙一山老婆身邊的女人們,也跟著罵起來。
“下賤的窮女人,她們能賣多少錢,到這裡也只是看看吧,哪裡有錢消費啊!”那些女人看著手裡空空的叢佳佳和白豔豔,越發的不屑。
叢佳佳和白豔豔無比氣憤,但看看對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