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他現在已經將赤井悠當做一個沉浸在自己遊戲裡的怪人,但介於他們都有系統,按照赤井悠說的還有其他玩家,他和赤井悠的聯絡還不能這麼斷掉,只有讓赤井悠將自己完全當成同伴,他才能得到更多的資訊。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他很樂於在一些奇怪的事情上幫赤井悠一把。
人在高興的時候也更容易吐露出更多東西。
“OK!那就這樣說定了!”赤井悠立刻高興起來,他跳起來拍拍寒川簡的肩膀,還沒等寒川簡下意識把他的手打下來,他的通訊機就開始發出聲音,他立刻把手放下來接通電話。
“喂?與謝野醫生?我在哪裡?啊……孤兒院。”
“唉?扣工資?!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翹班的!”
“不是吧,日常任務缺一天都會被扣工資嗎?怎麼可以這麼苛刻!”
寒川簡坐在椅子上注視著他,時至今日他早已接受赤井悠是一個沉浸在自己遊戲裡的人,卻依舊還會對他的生活方式感到怪異。
他似乎不會懷疑任何一個人,不懷疑任何人的意圖,單純到了極點,不……與其說是單純,不如說是他根本就沒有別人要欺騙他的意識。
就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微微嘆口氣,寒川簡準備回去,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開啟,一個青年走進來。
這是一個看上去很引人注目的人,因為他的額頭、裸露出來的手腕、脖頸上全部纏繞著繃帶,暖沙色的外套披在他身上,青年伸手擋住陽光,一邊走還要一邊抱怨今天太陽太大了,明明這是在室內,現在也是傍晚。
他抬起頭來和寒川簡對視在一起,然後他露出一個笑容,“你好,你就是新的孤兒院院長?”
“是,我叫寒川簡。”寒川簡回答的很平靜,“您是?”
“我是來找敦的。”青年說:“我叫太宰,太宰治,初次見面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