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錦州市,冬姑娘的腳步還未走遠。
大街小巷中大姑娘、小媳婦們玲瓏身軀上的厚厚冬裝便被五顏六色絲襪短裙所代替,棉衣下悟了一冬的白肌雪膚,閃爍著誘人細膩光澤,耀花了無數男人的眼,因看美女撞路燈的事故進入高發期。
匯英影視大學作為錦州市最大的美女、帥哥匯聚地,更是換裝的先鋒集團軍。
遠未到下課時間,門口便被各種各樣的豪華轎車塞滿。
這種奇特現象伴隨匯英影視大學誕生便存在,其中只有少數幾輛屬於在匯英求學的富二代座駕,更多的屬於那些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人士。
吊兒郎當倚著絢麗豪華紅色跑車的李致遠相對於那些大腹便便的精英人士來說便是最拉風最惹眼的一位,不僅僅因為他的年輕和有點小帥的臉龐。
他身下那輛紅豔豔的最新款保時捷更容易晃花那些眼高於頂的美女們的眼。
李致遠是一名地地道道富二代,有一個事業有成的老爹讓他比普通人少奮鬥數十年。
“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致遠”他父親給他起了一個好名字,卻沒教好他。
他唯一比別的富二代幸運的是家裡有一位嚴母,李母在發現他朝不良方向墮落時,立馬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對他嚴加管教,雖然富二代的壞毛病沒少沾,但也沒徹底變成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膽大妄為的社會渣滓。
不過李母即使管教再嚴,也管不了李致遠的私生活。
用李致遠的話說,“美女我所欲、好車我所欲、美食亦我所欲。”
“我一不偷,二不騙,三不用強,你管我們兩廂情願。”
三番五次教育無果,李母對於李致遠的私生活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李致遠不幹違法亂紀的事,也就不再理會他。
“吱。”一道紅影一個漂亮的位移,穿過眾車之圍,停到李致遠跑車的右側,一個捧著一大束紅豔玫瑰、帥氣十足的男子摔門而下。
來人和李致遠隔車對望一眼,眼光似四把利劍,瞬間在空中交手無數回合。
同時暗叫一聲晦氣,李致遠剛買的新款跑車不僅和對方是同一個款,連顏色都相差無幾,加上對方是自己生平最厭惡的人,碰上這種罕見的“撞車”事件,就更讓人窩火了!
來人名叫張湖,和李致遠同為錦州市年輕一代有名的富二代,本來兩個出身差不多的年輕人,就算玩不到一塊去,卻也不會和現在這般水火不容。
兩人相互敵視還要從去年兩人同時相中匯英新一屆一名大一新生說起!
雖同為富二代,但張湖在這個圈子裡明顯要比李致遠要混的開,玩的更加開放前衛,吃喝嫖賭那是五毒俱全,經常帶著新泡的女友參加一些類似於西方年輕人的性派對。
幾個月前就因為參加這種派對,磕了藥連同四五個大少把一個新泡的女友給糟蹋了,結果這位大一新生回去後,當夜跳樓自殺,鬧的滿城風雨,給他們這些富二代本就不好的名聲上又撒了把灰。
“張湖這小子不是被家裡送外地避風頭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得瑟?”李致遠心中暗暗嘀咕,禁不住站直了身子,張湖雖人品不佳,卻生了副好皮囊,再配上一副好車,最容易晃點那些不懂世事的小姑娘。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美德,李致遠自然不能讓張湖繼續禍害世上有限的美女資源。
下課鈴剛響起,匯英的未來精英們像潮水一樣湧了出來,時尚靚麗春裝讓人頓時有種萬花盛開的驚豔,周圍的轎車陸陸續續滿載而去。
只有李致遠和張湖大眼瞪小眼的傻等了半天,雖有不少靚女主動對他們拋來媚眼,卻都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麗影,很明顯對方又翻牆溜了,這年頭雖物慾橫流,但總有一些人出汙泥而不染,李致遠和張湖同時看的就是這樣的一位主,在他們連續半年多錢衣炮彈轟炸下,硬沒心動分毫,但越是這樣越像**一樣吸引著他們,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男人天生就是賤骨頭。
“敢不敢玩上一圈。”張湖挑釁的望著李致遠,未等到美女鬱悶轉嫁到李致遠這個情敵身上。
李致遠冷哼了一聲,鑽回車中,在張湖的眼前打了個轉,送給他一根中指,留下一個囂張的車**,李致遠雖然也喜歡飆車時那種風馳電掣的快感,卻沒興趣跟張湖這種拿人命不當回事、人流密集的鬧市區都敢將車速彪上200的瘋子玩,他還沒囂張到家裡有兩個錢就不知道姓啥的地步。
“給臉不要臉!”張湖的奶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