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人來到近旁,才停了手,坐在旁邊不停地竊笑。
已是黃昏了,湖光山色、密林繁花都讓夕陽照的泛著好看的黃色光暈。我和謝雲在琴臺裡四處轉著,看光緒皇帝手書“印心石壁”的碑文,以及鍾子期和俞伯牙的製作粗糙的石雕塑像。謝雲挽著我說把伯牙子期的故事講完吧。我說好。
“第二年中秋節,俞伯牙就如約來到鍾子期家所在的村子,可左等右等也不見鍾子期來接他,正納悶呢,就看到一個老人家從那邊走了過來,說你是不是叫俞伯牙啊?俞伯牙說是啊,那老頭兒一聽就哭了,說自己是鍾子期的爹,兒子三天前病了,囑咐爸爸說中秋節有個叫俞伯牙的來咱家,您去接一下吧,我恐怕去不了了,然後就死了。俞伯牙聽完也哭了,去墓前彈了一曲,說你死了,誰還懂我的音樂呢?然後就把琴摔了,燒了,走的時候憂傷欲絕。”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那個時候的她(3)
“唉!”呆了半晌,謝雲一聲嘆息,“為什麼很多美的故事,都沒有個好的結局呢。”說著,挽得我更緊了。
那時候,我一點兒也想不到,我們的故事,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麼好的結局。
在姥姥那兒吃完飯說了會兒話,我打車回家,一路上就想著相簿裡應該有和謝雲在琴臺拍的照片,當時謝雲忘帶相機了,於是在公園服務部花了十塊錢拍了張快照。可找遍了幾個相簿也沒找到。也許後來分手還給她那一堆“時裝照片”的時候,連那張琴臺合影也一起還了吧?時間有些久,我不記得了。
從武漢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謝雲公司會餐,拉著我一起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