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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是女主就選擇了其他方法,藉著道聖宮為道祖挑選美人的機會混了進來。

羽落身上有前任魔尊的寶物,可以隱藏人魔混血的氣息,但她也沒覺得這能逃過道祖的眼睛,所以被看穿是一定的。

剛被帶上來的時候,她都做好先被懲罰一頓的準備了,但道祖好像心不在焉,沒心情降妖除魔,只下了一道術法,她便無法自控地把所有目的都說出來了。

說了也就說了,她本來就是要說的。

羽落的母親是前任魔尊,曾經的地之主血脈擁有者,她很小的時候並不知道母親的真實身份,只以為她是和父親一樣的普通修士,一家人過得平凡而幸福。

但束雲壑的出現改變了一切。

束雲壑不是魔族,他是後來入魔的,他原也是修士,與水如鏡甚至是同門師兄弟,處處被水如鏡壓一頭,只要有水如鏡在,他就是萬年老一。

在發現魔尊潛在人界生活,還和人修有了孩子後,他終於找到了超越水如鏡的機會——在正值仙盟盟主擇選之際,若能手刃魔尊,奪得這條地之主血脈,必能拿到盟主之位。

後來發生了什麼,看現在的結果就知道了。

束雲壑吸收了血脈,做了魔尊,仙盟盟主還是水如鏡。

“我父親慘死於束雲壑劍下,母親更是被他剖了丹田,挖了血脈。我死裡逃生,漂泊多年,如今小有所成,餘生之所願,便是為父母報仇,手刃束雲壑。”

羽落跪了下去:“我雖是人魔混血,但從未害過人,哪怕這些年我修煉得不容易,也從我想過以魔修的手段進益。我願投入聖人門下,為聖人鞍前馬後,只求得一個接近束雲壑的機會。”

束雲壑太謹慎了,他從不接觸外面,甚至不主動離開魔宮,魔宮更是銅牆鐵壁,除了他的心腹之外,誰都進不去。

他連個伺候的人都不需要。

一個枕戈待旦多年,終於奪取高位的人,自然惜命得很。

羽落在魔界混了多年都沒找到機會,她心急如焚,只能來道聖宮尋求合作。

在她看來,雲步虛能一人衝入妖域之森殺了妖王,就肯定能直取魔宮,解決束雲壑。

見到雲步虛之前,她沒想過他當初為何突然要單槍匹馬冒著巨大的危險去殺白嬰,但現在看著他和紅蓼的相處模式,已經完全清楚了。

她難免心生意動。

她知道自己生得好,也很會利用自己的美,她看得出小狐妖面對自己有些不自信,更說明她的美麗非常有用。

若是……

若是她能取代小狐妖的位置,是不是就能儘快報了父母之仇?

她也不需要雲步虛什麼都替她做了,她只是需要一個機會,一個束雲壑的漏洞,雲步虛若是願意幫忙,付出什麼她都可以接受。

包括身體和感情。

道祖這樣的男人,想來也沒幾個女人會不願意吧。

這對她來說實在不算什麼難事。

“我願成為聖人的劍,

替聖人潛入魔宮,為道聖宮獲機秘,殺魔尊,取血脈。”她深深叩拜,“只要聖人願意送我進去。”

“只要如此……”她聲音很輕,但意義非凡,“聖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雲步虛怎會聽不出她話裡有話,不單單是指在魔宮裡“做什麼都可以”。

他沒有任何回應,只兩個字:“下去。”

羽落脊背一僵,柔弱卻堅韌地站起來,冷靜地出去了。

不急在一時。

她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人已見到了道祖,再稍等些時日也沒有很難。

聖殿大門關上,雲步虛低頭去看傻眼的紅蓼,捏著她的臉頰,迫得她嘟起嘴巴,然後咬了下去。

她腦子亂糟糟的,被咬得有些疼,使勁掙扎著,但沒掙開。

雲步虛桎梏著她慢而幽長道:“你覺得她很美?”

說的壓根不是正事兒。

紅蓼頓住,用眼睛表達了心裡的想法:不美嗎?美炸了好嗎?那可是女主,顏值全書第一!

“可我卻覺得。”他冰冷的手指描繪著她唇瓣的輪廓,“吾妻了了才是天下第一美。”

紅蓼眼神一空,顯得更傻了。

“花言巧語,油嘴滑舌。”她嘰裡咕嚕,含糊不清地說著。

雲步虛放開手,她得以順當呼吸,也可以好好說話了。

但很快就被他搞得有些無語。

他漫不經心道:“是不是花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