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可以比得上你。”
“……知道了。”紅蓼悶悶地蹭了蹭他的頸窩,想到沐雪沉的事,忍不住問,“你不是不喜歡我見你大徒弟嗎?為何今日派他在這裡等我?”
雲步虛將她放到床榻邊,俯下身來,手撐在她兩側,額頭抵著她的頭。
“因為。”他停了停才說,“不能將我的不喜加註在你身上。”
紅蓼表情一空白。
“你過往總是想離我而去,不過是覺得與我在一起會不自由,被我壓制。”
“你如今願為我犧牲忍耐,我亦不能讓你一人付出。”
“我會盡我所能,給你最大的自由。”
“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何處就去何處,想見誰,便可以見誰。”
紅蓼低下頭,看著他撐在床榻上的手,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這樣為她考慮,即便在穿書之前的開放社會里都不一定有能做到的人。
可雲步虛以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背景做到了。
紅蓼勾住他的脖子,帶著他一起倒下。
九條尾巴掐住他的腰,低啞勾人的聲音送到耳邊:“你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很想欺負知道嗎?”
“是嗎。”雲步虛被她勒得有些窒息,聲音凌亂,“你要如何欺負。”
他視線幽暗:“來。”
紅蓼獰笑一聲,像個狂徒一樣把他壓在身下,剛要動作,他腰間玉佩忽然亮起來。
紅蓼一怔,不對啊,他的玉佩不是給她了嗎?這個是……
她低頭拿起來看,不是之前那塊,是塊非常普通的傳音玉佩,但被他掛在身上就顯得不普通了。
她掃了雲步虛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就自己用靈力催動玉佩,接著便聽見女主羽落的聲音。
絲柔悅耳,動聽撩人,在寂靜深夜有種難以言喻的韻味。
“打擾聖人了。只是突然想到有些細節還需跟聖人商定,想到聖人應當沒那麼早入定修煉,是以發了傳音。”
她語氣正式,說的也是正事,可紅蓼看見那用來和女主傳音的玉佩掛在他腰間,這麼隨身攜帶,她就什麼興致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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