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恩威並施道:“若想陽奉陰違或者逃跑,勸你趁早死了那條心,即便於千里之外,王上也可輕易取你們性命。”
語畢,再不磨蹭,黑風一刮,紅蓼和嘯天就消失在了妖王宮。
重新接觸到陽光,紅蓼感到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她想,難怪妖王宮的人都陰陽怪氣的,恐怕是缺乏光合作用的原因。
要是能多曬曬太陽,心裡應該就能陽光一些了。>r />
嘯天跳出她的懷抱在草地上跑來跑去:“大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妖王怎會突然召見您?”
紅蓼覺得得有人替她分擔一下壓力,所以很認真地把來龍去脈說了。
嘯天腦部構造更簡單,一聽就覺得這是筆好買賣。
“大王,這是件好事啊,幹成了這票您就是名正言順的山主了,還不用再被緝拿,多爽啊!”
紅蓼表情複雜地看著他:“……你覺得幹成的機率有多大?”
嘯天昂首挺胸:“至少九成!不就睡個男人?那水如鏡我也見了,長得雖不如您之前看上的那個凡人慈音,但也不錯,不至於辱沒了大王。大王您乃七尾天狐,修為高深,傾國傾城,睡他那不是手到擒來?”
“哈哈。”紅蓼乾笑,“為何都對本人有此等盲目的信心呢。”
先是妖王,再是嘯天,紅蓼這次真的化出了一面水鏡,仔仔細細地照著:“看來最近真是更美了一些。”
嘯天還在那建言獻策:“大王您
放心,水如鏡又不是道聖宮的道祖和三位真君,雖說他是人族修士之首,可那不也是個人嗎?您可是大妖!之前咱們遇見他,他好像還受了傷,簡直天助大王!”
他越說越覺得前途明朗,語氣越發慷慨激昂起來:“您既然離了赤焰海,顯然也是玩膩了那小廢物凡人,如今正好回去這樣那樣幹他一票大的,咱們佔山建宮,指日可待!”
這話說得,頭頭是道,紅蓼要不是記得劇情之後後果必死無疑,還真就被他洗腦了。
她正要給笨狗分析一下水如鏡背後勢力的利與弊,忽見鏡子後閃著一道不易察覺的金光,然後……
她稍稍挪了挪水鏡。
呵呵,你猜怎麼著,雲步虛!
她看見雲步虛了!
紅蓼猛地轉身,果然看到不遠處金光消散後,雲步虛著藍金道袍,烏瞳墨髮,仙風道骨地站在那裡。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沒道理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兒,妖王送她出來的位置應該還是比較隱蔽和安全的,所以她使勁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時,果然沒人了。
她長舒一口氣,拉過嘯天想說什麼,卻發現手感不太對。
等一哈。
紅蓼睜圓了狐狸眼,從手到臉,將雲步虛看得清清楚楚。
真的是他。
他真的來了。
他漆黑俊美的雙眸垂下來,定在她身上問了句:“你要幹誰一票?”
“………………說什麼呢!沒有的事兒!”
紅蓼瞬間跳開,視線下移,果然看到傻狗被雲步虛踩著尾巴,老老實實縮在地上。
都怪你!
紅蓼瞪了他一眼,真是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全都給人聽見了,就不能少說幾句!
雲步虛可不管紅蓼和嘯天之間的眉眼官司,他往前幾步,放了嘯天,逼近紅蓼。
紅蓼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地靠在一棵樹上。
“我在問你。”雲步虛俯視著她,“你要幹誰一票。”
他逼視下來:“你要睡誰。”
先是沐雪沉,然後是他,再是水如鏡。
雲步虛全都聽見了,可他不說,他只問她,彷彿她回答了沒有別人他就會相信一樣。
可紅蓼的所作所為擺在那裡,簡直惡劣到了極點,說是見一個愛一個都不為過,她的話怎麼能信?
紅蓼又哪裡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難了,但現在這個局面,她的本能告訴她,自己只能說一句話——
她倒吸一口涼氣,毫不猶豫道:“只有你!哪有什麼別人?你就是我唯一的哥!”
雲步虛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也不知到底怎麼想的,他淡漠地凝視她一會,慢條斯理地說:“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紅蓼蹭地捂住耳朵:“不,我不知道,你千萬別說,我一點都不知道。”
雲步虛哪裡容她自欺欺人挑破窗戶紙,他與她拉開距離,風拂起他昂貴精緻的道袍,他手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