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無關。。。。。我………也在學著忘記。”
忘記?那幹嘛給丫鬟們起這麼多的傷感的名字啊。
張真真只能夠勸導說:“一個人在這裡難免孤獨,如果碰見個對他有意思的,趕緊定下來。”
“你不會是說那個齊家大少爺吧?”錢綠竹開玩笑的說道。
“那男人還行,家室不錯,你嫁過去說不定能夠接管齊家諾大的家業。”張真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去。俗氣。”允荷發表評論來。
“說正事,咱們不是不知道在暗處的人是來幫我們的還是別有心思嗎?”
允荷點點頭,表示是如此的。
“現在我有個法子,可以知曉那人是敵是友?”
隔天,張真真與允荷一起,去逛了雷峰塔。
不一會,就聽到有人喊救命啊。
是允荷掉水裡去了。
張真真在岸上叫啊,倒是幾個小廝跳下去了啊。
可是好久都沒有將人救上來呢,終於有人急了啊,跳下去救人了。張真真隨後也跳下去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人給綁了。
並且帶進了錢府。
可是這人怎麼審問,都只說是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很好,當真是很好呢,若是有可能張真真真想用電電死他。
只是一會十爺回來了,進來就瞅著面前的男人看了很多遍。
“怎麼回事啊,包子買回來了嗎?”張真真不樂意了,這貨回來也不跟自已說個話,老十瞅著一男人幹什麼啊。
十爺問道:“不是,這人怎麼在這裡?”
某人看不慣哼了一聲,綠竹瞪了一眼張真真,則問道:“哥,您認識他?”
“不認識啊。”十爺回答。
“不認識,你瞎嚷嚷什麼?”張真真差點以為真的是十爺派他來的呢。
“他我不認識,可是他身上的腰牌我可認識啊。”十爺指了指,然後衝著張真真小聲的回答說,
“暗衛隊的人,皇阿瑪的人。不會是皇阿瑪派人來抓我們回去的吧?”
暗衛的人?
那就是說這人是皇上派來的?
“皇上的人,怎麼這麼的沒用啊,都能被我給抓回來?”張真真嘀咕著。
在去看地上的人,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在被十爺認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眨一下眼睛來。而是說道:
“各位小姐少爺,我只是救人,你們若是要感謝我,請我吃頓飯就好,不用這麼熱情的非要綁著我啊。”
請?這人有意思啊。
“我們的確是沒有理由要綁你,不過我看你身手不錯,想聘用你來給我們家小姐當保鏢………不………護衛。”張真真說完,就吩咐人給他鬆綁,現在他就算是跑了,也沒什麼意思。
而他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跑。
張真真則問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人搖了搖頭,然後張真真指了指綠荷又問道: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那人則點了點頭。
這樣子就挺好,張真真放心了。
最後的結果則就是如此,張真真給允荷聘用了一個護衛,沒有工錢。
不過私下裡,張真真可是給十爺確認了許多次,才沒有解決了那人。
只是一個晚上他都衝著十爺嘀嘀咕咕的啊。
“胤誐,你說皇上是不是老狐狸?”
“阿真,辱罵皇阿瑪,那可是死罪啊。”十爺不樂意了,踩著腳盆的腳,撓了同樣在腳盆裡的張真真的雙腳,惹得張真真說了聲別鬧啥的,然後繼續問,
“你說皇上既然想幫助允荷,那會不會將綿弈也來個金蟬脫殼給弄到這裡啊?”
“不會,可綿弈怎麼說都是吳三桂的後代,皇阿瑪願意留他一命已經算是極限了。”胤誐肯定的回答。
“那你說皇上這般為允荷著相,為何躲躲藏藏的啊。”做好事不留名啊。
“這爺哪裡知曉?”說著就拿起一邊的擦腳布,然後又將張真真的腳從水盆裡拿出來放在自已膝蓋上,用布搽乾淨。
“胤誐,你是不是也被皇上感動了?”
“阿真,咱睡吧,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了呢。”十爺說道,其實就是想念張真真了,這叫久別勝新婚啊。
“別想啊,明天咱還要去靈隱寺拜拜呢。”主要是看看風景。
“阿真,你說你要出來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