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誐,你以前被罰在這裡的時候,一天都是怎麼過來的呢?”張真真伸伸懶腰,拍拍臉使自已清醒過來了。
“我以前怎麼可能被罰在這種地方?”十爺死都不承認自已經常被罰,不過他則說,“我們可以下盤棋。”
哈哈哈
張真真收拾收拾起身,摸了摸頭髮,亂了,那就更亂一點吧,張真真將頭上的旗頭給整下來,然後將頭髮給放下來。
然後感嘆一聲長頭髮真好。
十爺見狀,輕咳嗽了一下,張真真看著她挑挑眉問道:“胤誐,是不是被本美女給迷惑住了?”
“嘿嘿,不,爺只是看到了一個瘋子。”十爺應付說。
“哼,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瘋子。”然後張真真開始瘋了似得向十爺開戰,兩人你追我趕的好不熱鬧,可惜了祠堂比較小,施展不開。
兩人打鬧一陣,十爺不曉得從哪裡旮旯裡面找到了棋子,然後兩人就約定在棋盤之上定輸贏。
不過古代的棋局不是很好玩,張真真就決定教十爺另外一種玩法。
那就是五子棋。
張真真正在教導十爺玩的時候,宮裡面的某些人可不淡定了。
第二日
德妃與宜妃娘娘現在可是鬥得死去活來的,當德妃聽小太監說祠堂裡面的小夫妻過得隨意安然的時候,只能夠搖頭嘆息了。
第三日
本來第二日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想要堵在御書房外面,祈求皇上給她女兒女婿一個公道,可是他的外甥女卻讓他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不相信一個才四歲多孩子的話啊。
不過丫頭卻說:“外公,你現在若是去求皇上開恩,那麼就是坐實了我阿瑪額孃的罪名。”
“可是也不能看著你阿瑪額娘被人這麼誣陷?”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認為他的女兒是清白的。
“外公,切稍等,現在有人比我們更加急著為自已洗脫罪名呢,靜觀其變吧,若是我阿瑪額娘被放出來那一日,就是你達成目的之時啊。”丫頭提醒說,她認為那場戲曲之後,宮裡面是德妃太太和宜妃太太必定會鬥法,就算是德妃太太能夠忍住不發一言,可是他的小十四叔叔科可就難說了。若是知曉自已的母親受到這麼大的侮辱,鐵定先一步查詢出緣由的。
至於自已的阿瑪額娘,不過是他們鬥法的犧牲品,可是犧牲品若是不受懲罰,最後鐵定會被申冤昭雪。
“再說了,我阿瑪那是大清的十阿哥,皇上的親兒子,您這樣子一鬧,皇爺爺心裡面鐵定對回以為我阿瑪是抱養的,不將我阿瑪放出來了。”其實丫頭就是想說:外公,你別摻和了行嗎?
丫頭覺得這是某些人一箭三雕………不……四雕之好法子。
第一:讓宮裡面的德妃顏面掃地,第二,破壞她阿瑪和十四叔的關係,第三:讓太子與他阿瑪成為敵人,第四:宜妃太太跟德妃太太必定會兩敗俱傷(本來兩人斗的就厲害)。
可是這些事情之後的最終的受益人會是誰?
她現在沒有想出來。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能夠世襲郡王,自然懂得這期間的奧妙,感嘆一聲:苦了你那單純膽小的額娘了。
單純膽小?
“外公,你說的是我額娘嗎?”她額娘若是膽小,世上就沒有人敢認膽大了。
與天子鬥法,與宮妃皇子對罵,最後都能夠全身而退的額娘,是真的單純嗎?
怕是她皇爺爺不相信的吧。
然後錦博就拉著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講述了許多有關她額孃的事情,最後兩人還相約去遊京城去了。
至於那兩個不孝的女兒女婿,被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拋到天外去了。
第四日,十四爺在查案。
第五日,差清楚了。
御書房內
十四爺的確是沒有辜負丫頭的期望,將那說書的審問了在審問,終於審問的他‘畏罪自殺’了。
不過臨死前卻自已的罪狀寫的一清二楚………當然是不是威逼利誘,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經死了。
“皇阿瑪,那說書的為了賺銀子,胡編亂造,誣陷我母妃,並害的十哥和十嫂蒙受不白之冤,實在是死有餘辜。”十四爺剛剛成年不久,血氣方剛,自然沒有她母親那般容忍。
“為何他們不誣陷別人,而偏偏誣陷你十哥。”那件事情本就沒有幾個人知曉。
“回皇阿瑪,十哥當初為了給自已洗清冤屈,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