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郭絡羅氏氣病了,我們是不是要去慰問一下她?”阿美在滕氏走後提醒說,主要是阿美覺得那個郭絡羅氏得勢的時候,三番兩次來找福晉的麻煩,現在也該讓她生生悶氣了。
“阿美,我看你是想要看笑話吧?”張真真看透似得說道。
“福晉,我就是要去出氣,想當初她陷害你,差點被十爺給。。。。現在我們絕對不能要她好看。”阿美義憤填膺的說道。
張真真其實也想去看看他的,畢竟府裡面要大動干戈,換掉的人幾乎都是郭絡羅氏之前扶植起來的人。
張真真既然要接管所有,那麼就不會再任何地方落下隱患。
所以她被氣到了,也是正常的。
避開阿美,張真真帶著管彤和一些賬冊,去找據說病重的郭絡羅氏。
病重到不至於,不過那郭絡羅氏的確是在床上躺著呢。
“奴婢給福晉請安。。。。”郭絡羅氏裝著要起身的樣子,只是那被子掀開的速度有些慢而已,張真真作勢說道,
“你現在有身子,就別起來了,躺著回話吧。”
郭絡羅氏倒是客氣一番,卻沒有躺下去,而是在丫鬟的侍候下,斜靠在軟枕上。
“福晉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郭絡羅氏問道。
“也沒什麼大礙,皇上不是命我管家嗎,有些事情需要你來核實一下。”張真真說道。
“是,福晉。”
“管彤,將賬冊給郭絡羅氏。”管彤領命,走上前去,將手中的賬冊遞給郭絡羅氏,則有禮的回答,“格格,這裡是各個莊子裡送來的賬冊,請您過目。”
張真真見他拿著賬本,慢慢的翻著,只是那額頭卻有些水珠沁透。
“你現在身子不舒暢,累不得,就讓管彤給你講講吧。”她這樣子看,得看到什麼時候啊?管彤得到命令則說道,“咱們府裡面外面有五個莊子,每個莊子面的每年的的收成不僅僅沒有上交,相反的還從府裡面拿不少銀子,養著莊子上的人。這些事情,郭絡羅氏格格,可知情?”
郭絡羅氏彩旗看了一眼管彤,然後才對張真真回答說:“福晉,這些奴婢是知曉的,莊子裡每年的收入不好,可是那些莊子裡的人好歹是咱們府裡的,所以不得不拿銀子去養著。”郭絡羅氏說完,則又問了一句說,“是否是莊子出了什麼問題?”
“沒事了,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本福晉來處理吧。”張真真說完將賬本拿來則起身。
郭絡羅氏緊咬著下唇,心裡面那個糾結啊。說道:“福晉。。。。。。”
“妹妹,可還有事?”張真真問道。
“聽說滕妾求您給她表兄某個差事………這個事情滕姐姐之前也提過,只是還請福晉好好查查滕姐姐的表兄,免得到時候給福晉您添麻煩。”郭絡羅氏終於還是說道。
“恩,謝謝妹妹的提醒,這個事情是該好好的查查。”張真真眨了眨眼睛,倒是聽進去了。
待張真真走後,那郭絡羅氏則掀開被子下床,又憤恨的砸了不少的東西,因為她覺得張真真是來炫耀的。
“格格,你現在懷著身孕呢,千萬彆氣壞了身子,您要保重身子奴婢為爺剩下長子,這樣子您才有翻身的機會啊。”丫鬟琦兒安慰說。
“是的,我必須要生下個兒子,必須。。。。。”郭絡羅氏說完身後撫摸著自已的肚子,滿眼的憤恨不滿。
另外張真真卻不曉得他那邊的精彩,她還沒有到達自已的院落,就聽阿美說五大莊主分別派人送來了禮物,價值嘛,看不出來,不過這算是私自賄賂?
“管彤,你怎麼看這個事情?”張真真回到住處,才問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管彤說到。
張真真點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你覺得這麼大一個莊子,沒有收入是什麼緣故?”張真真問道。
“有收入,不過是莊主們貪心,又覺得十爺好欺負,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管彤分析說,“還有就是郭洛羅氏與他們狼狽為奸,共同謀取利益。”
“。。。。”很形象呢。
“這倒是一個機會,若是您想要打擊郭羅羅氏,讓其永無翻身的機會。”管彤說到。
永無翻身?這個倒是不能。歷史記載,這個女人可是為十爺生了個兒子呢。
這個話題沒有在繼續了,過不久張真真就召見六大莊子的莊主們過來。當然也有吳立。。。。
將賬冊給各位莊主們看看,當然是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