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汗。
十四不久前剛打了板子,走路亦有些困難,最後顫顫巍巍的離開了,對於大阿哥他則選擇了漠然。
至於九爺卻無法做到淡然,瞪了一眼大阿哥,自行走了。
只因為他八哥說過,欠的人情,這次一次還清了。
人情不過是惠妃娘娘的養育之恩罷了。
十爺處置了張明德心下痛快就回府去了,之後邀請自已的媳婦去八爺府上問問,張真真自然願意前往,現在皇上就怕兄弟們聚在一塊………結黨營私,他們這群后院的女人,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
張真真不擔心八阿哥府上開銷不下去,畢竟除了九爺那邊的支柱,八嫂亦是十里衣鋪子的股東。
八福晉面對如此大事,處事不驚。張真真問道:
“還好嗎?”
“早已經料想到是如今這個局面了,好與不好有什麼區別?”
“這個局面又沒什麼不好,至少不用擔驚受怕了。”張真真寬慰說。
“你擔驚受怕什麼,十爺在怎麼樣也不會被人推到那個位置,成為靶子。”
張真真沒回應這話,十爺一直被八爺九爺當靶子。
“八哥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前幾日還被皇上召見,敘父子之情,後幾日就被皇上訓斥,母妃低賤,堪當大任。他最近一病不起,食藥無用,這也算是報應吧。。。。。”
報應?
何以用到報應這兩個字。
“八嫂也別瞎想,現在八哥的冤屈已經被洗清,不久的將來一定會重新得到皇上眾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