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真沒有強迫逼迫她,而是給他時間讓她考慮。
只不過張真真卻作弊了,因為張真真每日都給丫頭講解外國君主立憲制。
尤其是將英國,因為那裡女子可繼承王位。
當然也講到了西方國家的聖誕老人,張真真特意沒有將聖誕節日與中國的春節比較。
具有一些神秘色彩,對丫頭才有吸引力。至於如何解開神秘面紗,想要丫頭過去了在說。
隔天丫頭又來問說:“額娘,我走了還能回來嗎?”
“當然能,等你在那邊成就一番事業,就可以回來了。”順便將我們接走。
等到雍正登基,還有十幾年的時間,那時候丫頭也該二十多了。
問了這些話,丫頭就沒有再問了,不過則經常去找張誠他們。
他們去年皇上就將他們分別派到欽天監任職了,在京城內有自已的府邸,所以丫頭去找他們,很方便。
傷風斷骨一百天,他和十爺都安安穩穩的在府裡面修養,並且閉門謝客。
除了一些事情,張真真則教導丫頭如何攀越。
二月底,允香出嫁,張真真見過她一次,不過公主出嫁的場面她沒見到,不過據說熱鬧非凡。
話說公主越想越不鑽牛角尖,想來想去準備在新婚之夜給新郎官說清楚這事(主要是除了新婚之夜,她沒機會見到新郎官)。
可是她發現自已想錯了,因為蒙古的洞房花燭之夜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單獨開口的機會。
他們整個晚上都在玩賽馬遊戲,她只聽到馬蹄翻騰,你追我逐,還有草原上回蕩著蒙古人爽朗的笑聲,直到天氣方曉,可那時候她累的跟豬似的,回到帳篷內的床上就睡著了。
以至於她不曉得策凌去幹嘛了。
自已醒來已經是晚上了,除了身邊的幾個丫頭外,她沒有見到其他活的人。
今晚上相安無事,因為策凌沒有回來,只是派人來通知她說他招待送親的人。
莫名的她有些失落了。
第三日
塔米爾的其他貴婦就來請安,她們說她們昨日就要來,可是卻被策凌給婉拒了。
言語之間說策凌心疼媳婦之類的,當然也有人說新王妃不會辦事之類的。
允香在深宮之中呆的久了,應付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那些話她也是聽聽就忘了。
不過晚上策凌還是回來了。
允香在策凌回來的時候,就攤牌了,她說:“我知道你娶我是不得已,我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的,你若是要納妾,我也不會攔著的。”
策凌的臉色剛開始不怎麼好看,不過注視了允香許久,看的她不自在的別過臉去了。
策凌才嘆息一聲,說道:“睡吧。”
睡吧?
他要誰哪裡?允香在出宮前,就有宮中的老嬤嬤還有母妃給她看了春光圖。
這回聽他這麼說,倒有些不自在。
見策凌大搖大擺的躺在床上內側,她卻無所適從。
見床上的人安然無恙的睡著了,她心裡就不服氣,則說道:憑什麼我一個人不自在。
所以她也上床了,背對著裡面的男人,不過身上則穿著衣服罷了。
可是不過她躺在床上,倒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只是卻聽到某人呼吸勻稱,翻轉過身去看身旁的男人,眉頭緊鎖,露出疲憊的模樣來,心裡面在低估說最近忙什麼啊。
第二日起來,某女的睡姿讓人很享受。
只見她八爪魚似得攀附在策凌的身上,一雙玉做的胳膊,還抱著人家脖子呢。
允香醒來時候就發現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已瞧。
不自然的抽回自已的胳膊腿,然後說道:“那什麼,睡姿不是很好,我看你明日還是睡在別處好了。”
只是策凌卻回答說:“昨晚,我很滿意。”
滿意?
什麼意思?
不過策凌卻沒有回答她,這時候外面有人捧著一身蒙古王妃的服飾來,則讓她好好收拾收拾,然後帶著她去認識認識塔米爾的人。
蒙古的裝扮,允香很喜歡。
拜訪過幾個貴人,允香很應付的很得體,出來之後則解脫了。
看著遼闊的大草原,允香心情倍感舒暢,則問道:
“我一會能去騎馬嗎?”
“可以,不過要我陪著。”
“上次的那樣的賽馬。。。。。”她能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