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小大人樣,只是那滿臉的焦急,透漏出此刻內心的獨白。他雖然不是第一次遞摺子,可這一次不一樣,這可是朝政啊。
他心裡面除了焦急還有激動。
太子爺跟在皇上身邊多年,自然沒有見過皇上意氣用事過。所以讓自已跟著張真真,該是別有用意。
在說皇阿瑪讓她來南巡,又是有何用意呢?
“小十六,不得無禮,她是你十嫂。”
小十六不敢忤逆太子爺的話,不過還是不認可張真真罷了。
“十弟妹,我遞的修繕水利的摺子,盡數都被皇阿瑪給打回來了,這一次還要麻煩十弟妹了。”太子爺毫無隱瞞的說道,既然皇阿瑪讓他跟著十弟妹一塊,自然有皇阿瑪的用意。若是十弟妹教導不出小十六些摺子,那麼這一切責任也就不能由自已承擔了。
雖然他心裡面如小十六一般,對十弟妹沒有抱態度的希望。可是皇上的意思?
他不能夠忽視。
就算是自已忽視了,也不能讓皇阿瑪以為自已忽視了。
張真真自然明白太子做事滴水不漏。
“皇上身在高位,只是透過水災才曉得水患嚴重。”張真真看了太子一眼,則又說道,“雖然每次南巡經歷過,可也屬於皮毛,做事情還是有些侷限。”
“。。。。。。”
“若是太子爺能夠親身經歷全部事情,大概是就曉得了如何寫摺子了。”
太子爺蹙眉,這時候雖然已經回暖,可是天氣還是有些寒氣。
張真真知曉他吃不了苦,則說道:
“奴婢聽說,皇上曾經親自去與水患工人攀談,下河體驗,一點都不拘泥於。。。。。。”
太子爺點頭,重新看待眼前的十弟妹,心中若隱若現的懂得了皇上的意思來。
“十六弟,下去幹活去。”
十六阿哥胤祿心裡不服氣,一直瞪著張真真來,可沒想到他的二哥居然同意了。
“太子爺,您這樣子下去,怕是沒人讓您下河干活?”哪裡有穿著錦衣下河干活的?
“十弟妹?”
“您有沒有看到下河那邊的工人的穿著。。。。。。”張真真指了指河邊不遠處,幹活的工人們,意思就是讓他們穿著那樣子的衣服下河道去。
太子爺笑笑,理應如此。
“我不要下河,這麼冷。”小十六嘀咕道,奈何太子爺在旁邊,他不能大聲。
不過幾人還是甩掉了跟著的人,換了裝扮,然後就下河去了。
可是那些個工人們哪裡願意跟他們這些小人兒攀談,活還沒有忙完呢。
張真真看著正在挖河道,不由分說,就下去幫忙。
一直忙到旁晚,太子爺雖然已經精疲力盡,小十六雖然已經兩眼犯暈。可還是強撐著,因為他們兩個大男人看到身為女人的張真真活力充沛,不好意思示弱。
這邊的農民們工作之餘很健談,也很熱情。
其中一個包工頭,也就是曲老哥,熱情的招呼外地的他們去他們家做客。
曲老哥家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媳,還有個五六歲的小孫子,看樣子很幸福了。
“什麼東西,這麼難吃?”小十六累了一天,就吃窩窩頭,心裡面哭的心都有了。他想他額娘了。。。。。
那老漢,見小十六這樣子,則敲了敲自已的旱菸,沒吭聲。
“曲大哥,小弟不懂事,阿真在這裡給你賠禮了。”張真真說完衝著坐在桌子上的老漢鞠了一躬,太子見狀,則拉著小十六坐下來,自已則拿起一個窩窩頭,就著稀飯喝下去了。
吃完了,那老漢才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你們之前的家門不一般,可是既然落魄,選擇了來這裡上工,就該忘卻你們以前的錦衣玉食。”
“是,我們正在努力。”
張真真鬆了一口氣,這老漢以為他們該是家道中落了,所以才到這裡來上工的。
“曲大哥,以後還請您多多眷顧,我們定會好好上工的。”張真真說道,那曲老漢看了看一邊的太子爺還有正在迫於壓力正在狼吞虎嚥的小十六,則笑眯眯的對他們講了許多河道上的陳年舊事。
也正是這些陳年舊事,讓太子爺全神貫注的聽了又聽。
忙活了一天,他們終於可以躺床上去了。
明日還要上工,所以張真真洗洗刷刷就睡下了。張真真並不知曉,今晚上,十爺去找小十六算賬去了。
實則是她在康熙那邊聽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