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一聽,心裡面著急不已。
“別慌,弘暉對皇阿瑪無所隱瞞,所以弘暉私自出府,遇到那些事,皇阿瑪略微懲戒。這很正常。。。。。。”若是一點不關心,才該是他們擔心的。
“都被罰了,如何還是好事?”四福晉不明白。
“皇阿瑪雖然罰了他,可母妃卻沒有不高興。”
“這。。。。。”四爺對德妃娘娘的話,可以說言聽計從,更有著是愧疚。
“母妃跟著皇阿瑪這些年,最知皇阿瑪脾性。”
四爺這麼說,她則不擔心兒子了。
可是家裡面還有一位呢?
進府裡沒多久,就被四爺嫌棄,日後定會受欺負的。
四福晉好心的說道:“爺,那鈕鈷祿氏怎麼說也受了傷,您好歹去看一下。。。。。。畢竟救了咱弘暉。。。。。。”
“若不是她,弘暉能私自出府?”四爺心裡面還是怨恨的。
“這事也不能是他一個人的錯。”自然四福晉也不說是他兒子的錯。
“知道了。”四爺沒心情的應付道。
見四爺如此說,四福晉則覺得有戲。
完了公文,四爺則被趕去了柒七的小院。
此時的柒七正在早已經安歇,只是有些不安穩。
當四爺到的時候,就見到睡夢中的女人喊了一聲,弘暉快跑之類的。
四爺則知曉,那人販子是被柒七所殺,所以對於他做噩夢的事情,能夠理解。
所以對她的怨恨少了一點。
則翻身上床,上了床的裡側。將某個女人抱在懷中,輕輕安撫,不久懷中的女人就睡熟了。
撤掉柒七身上的睡衣,漏出淺色的肚兜。以及還未消淤的青紫。
眉下一陰沉。
過了許久,才嘆息一聲。
“你該乖乖的。”
可是這些柒七卻不知,等她第二日睡醒來,發現身邊的男人的時候,則下意識的揮出拳頭。
可是這次卻被胤禛接住了。
看清了來人,柒七則慌忙抽回手,低頭認錯到:“對不起,四爺。”
丫丫的,色狼。
府中有這麼多女人,你為何偏偏要色我?
“還想打爺?”四爺問道。
“不。。。。。”若不是因為面前的男人掌握著她的生死大權,她才懶得應付,“奴婢以為是壞人。”
提到壞人,四爺就想起了她昨晚在做噩夢。
則體諒她遇上那種事情。
“你前天不怕死的精神去哪兒了?”四爺調侃道。
“奴婢前天定是被嚇傻了,奴婢怕死。”說來說去,還是怕死。
“怕死就學乖點。”
“是。。。。。。”
“還不侍候爺起來。”
“哦哦哦,奴婢這就來。”
她可是有名的服裝師,不管是現代西裝還是古代中山裝,她都能得心應手。
而且特別的吹毛求疵。
認真的給四爺搭配了一件自以為完美的古代衣衫,有一種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適應感,可是當夏嵐捧進來的藍及石青諸色的朝袍的時候,柒七則一臉的菜色。
原來他是要上朝。
所以要穿朝服,她當真是傻。
接過夏嵐遞過來的朝跑,輕輕撫摸那精美繡工繡出來的四爪蟒,感嘆古代工藝的一級棒。
若是她能夠拿回去一件好好研究的話,該是能出新作品了。
只是四爺不滿意她對他衣服的關注度,高過他的俊臉。
則不客氣的說道:“爺還要上朝。”
哦哦哦
柒七連忙給四爺穿上,穿衣服其實沒什麼,有什麼的則是柒七職業病,四貝勒爺穿上之後,柒七還後退幾步觀望了一下,還吩咐四爺別動,然後看那不順眼,又多整理了一下。
四爺倒是沒有不耐煩。
反而配合的仍有其擺弄。
臨走的時候還誇獎說:“手藝不錯,就是慢了。”
然後四爺大踏步的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柒七,懊惱不已。
心中暗罵自已都做了什麼啊。
其實四爺想說,有福晉的手藝。
做到馬車內的四爺,還在想象著柒七認真為他調整衣服的模樣。
呢喃了一句:欲擒故縱。
然後滿意的笑了。
他決定日後冷著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