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陪你不就行了。”
林水瑤沉默良久,忽然翻了個身,把整個嬌軀都壓在他身上,一雙水汪汪地美眸距他的眼睛只有咫尺之遙,她認真地問道:“天星,你這麼希望我出國?”
周天星被她一壓,頓覺口乾舌燥,不禁又有點蠢蠢欲動了,只是林水瑤問得極認真,他也不好不答,只得微喘著含糊道:“哪有這種事,不是你自己說想去法國深造的嘛,我只是不想你以後留下遺憾。”一邊說,一邊已把一雙賊手按上了她圓滾滾滑膩如緞的翹臀,輕輕揉捏起來。
“不許亂動,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我怎麼總覺得,你象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你這個壞蛋,怎麼又進去了…”
就在她說話地當兒,周天星趁她不注意,又把那根漸漸昂起地大槍插進了那溫軟之處,這才打斷了這個問題少女的正常思路,兩條赤裸地肉體再次糾纏在一起,開始了新一輪的顛狂。
說實話,林水瑤的保守思想有時還真讓周天星有點受不了。不管他如何軟磨硬泡,就是不肯換一個花樣或姿勢,盡避兩人間早已有過多次親密接觸。但直到今晚,這女孩才真正有了點放開地跡象,不再象從前那樣矜持,甚至主動壓到了他身上,就是這一點小小的進步,也令周天星大大爽了一把。
鄙臀交纏,香汗津津,就在那一股股快感漸漸臨近最高點時。周天星腦海中卻莫明的再次閃出一個不合時宜地問題:“這究竟,算不算愛?”
直到把林水瑤的事搞定,周天星才有空去看乾爹韓士成。同時,他也打算把一件早就在計劃中的事提上議事日程了。
於是這天下午,他就提著禮物去了韓士成家。兩人幾個月不見,倍覺親熱,周天星來他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一進門就十分默契地挽起袖子。繫上圍裙,興沖沖地往廚房裡跑。由於之前透過電話,韓士成知道他要來,所以一早就買好了菜,等他過來一起做,這已是他們之間不需言表的老規矩了。
不多時,兩人就整治出一桌香噴噴的菜餚,剁椒魚頭、醬爆豬肝、紅燜豬蹄、上湯娃娃菜,還有一個番茄蛋湯。四菜一湯,對坐小酌。有趣的是,韓士成在喝酒方面倒和伯納迪恩有個共同的愛好,白酒只喝紅星二鍋頭,周天星從前還送他茅臺、五糧液之類的好酒。韓士成卻放在家裡從來不喝。後來周天星知道了他地癖好,只覺又好氣又好笑。當時他還是剛到江航當法務部副經理的階段,本想親自飛一趟北京替這個乾爹多買幾箱回來,不想有一次碰到龔有才那個鬼靈精,無意間提及此事,那小子居然就記在心上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第二天就用一輛麵包車拉了二十箱二鍋頭送到周天星家,差點沒把周天星暈死,而且龔有才還信誓旦旦地承諾,今後只要周經理有需要,給他打個電話,二鍋頭立馬就到。從那天起,周天星不禁對龔有才這小子高看了一眼,同時這傢伙也成了韓家用酒的“長期供應商。”
言歸正傳,爺兒倆幾杯白酒下肚,周天星用手抹了一把略顯潮紅的臉頰,提起了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乾爹,我看現在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憑你現在的名聲和在法律界地地位,進入政界發展,資歷已經足夠了,所以我最近一直在盤算著這件事,要不我跟邱本初打聲招呼,讓他在檢察院或者法院給你謀個一官半職,先做起來再說,你看怎麼樣?”
是地,韓士成如今的身份地位,和當初那個天龍律師事務所裡默默無聞的小律師,早已是天地之別了。金龍淵一案中,韓士成出色的專業素養以及在法庭上的冷靜睿智,在很多東海人心目中都留下了深刻印象,最關鍵的是,金龍淵當庭行兇那天,他在庭上挺身而出、不畏強暴的光輝形象深入人心。雖然那段充滿血腥和暴力的影像最終沒有在電視臺播出,也沒有見於報刊,但口口相傳之下,這個面對強暴時面不改色的錚錚鐵漢一下子聲名遠揚,成了東海市老百姓心目中最值得信賴地律師。
律師最重要的是什麼?普遍認為,律師最重要的是要能打官司,能打嬴官司,一個打不贏官司的律師,就象一個八十歲的妓女,價錢再便宜大概也很少有人問津地。但韓士成無疑是東海市法律界地一個異數,在接手金龍淵一案之前,他壓根就沒打過什麼有影響力的大案子,而且在他地從業履歷中,勝訴率也只能算是中流水平,甚至他生平第一次接下的大案,也因為委託人當庭逃逸而被缺席宣判為敗訴。有人曾經專門研究過韓士成的從業生涯,在他從事律師執業的二十幾年時間裡,經手的案件數千起,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當事人都是平民百姓,因此他又得了一個聽上去很親切的頭銜…平民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