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你能不能認真聽一下我的解釋?”周天星賠著小心道。
足足等了一分多鐘,才聽到林水瑤不冷不熱地道:“我不是怪你,只是一下子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腦子也很亂,過幾天再說吧。我剛才和媽談過,媽也是這個意思。”
周天星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臉貼著臉,柔聲道:“瑤瑤,我知道這件事做得很不對,事先沒有和你們商量,但是,我真的可以向你保證,我在這個單位,一點危險都沒有。”
說話時,已經無比陰損地把一隻手按在她後背尾椎的某個點上,悄悄注入一縷真元。
這大概也是身為修道人的一項好處吧,至少哄老婆的時候,不用象一般男人那樣費力。簡單地說,老婆心情不好、或者性冷淡地時候,房中術裡有很多辦法可以立即解決這個問題。
丙然,當那一縷真元釋放出後,林水瑤全身一僵,體溫急速升高。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不由自主地星眸半閉。周天星則是趁熱打鐵,一下就封住她地檀口,同時,一雙魔掌也十分滑溜地探入她睡衣內,在光滑如緞的玉膚上輕輕搓揉起來。
兩個多小時後,林水瑤已經在求饒了:“唔!不要了,人家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你說,以後還敢不理我麼?”
“不敢了。”…
雖然用霸王硬上弓地手段安撫下了林水瑤。周天星還是覺得很鬱悶,因為他不可能用同樣的手段去安撫姚春芳。最讓他無奈地是,看來這回姚春芳是動真怒了,這一點光從她的反常表現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同時。周天星也深深後悔,沒有及時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本來。他天真地以為,對姚春芳這種從小就深受愛國主義思想教育的人來說,不管出了天大的事,只要把境界提升到民族大義的高度,姚春芳多半也會象岳飛他媽一樣。讓他把衣服脫下來,親手用繡花針在他背上刻上“精忠報國”四個字。
遺憾的是。姚春芳並不是岳飛他媽,她只是一個最平凡的中國家庭婦女。在她眼中,自己的男人和自己地兒子,就是整個世界。
次日一早,周天星就一個人去了韓士成家。之所以沒有和林水瑤同行,是因為他和韓士成之間,早已達成了默契。絕不向任何人洩露他們之間的真正關係。
巴往常一樣。兩人一起在廚房裡忙了半天,整治出一頓豐盛的菜餚。把酒言歡。
只是,周天星今天的心情並不太好,幾杯酒下肚,就有些意興闌珊之感,自嘲式一笑,直言不諱地道:“乾爹,我進了國安,而且馬上就要當副局長了,東海市國安局地副局長,你說,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意料之外的,韓士成並沒有現出一絲訝色,反而微笑著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說呢,那天在你婚禮上,連洪承恩都去了。”
周天星默然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就一點不奇怪?我怎麼突然進了國安,還當了局長。”
矮士成灑然一笑,輕描淡寫地道:“本來我還覺得有點奇怪,可是給你這樣一說,我就一點都不奇怪了。其他地我暫時不需要知道,我現在只想問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頓了頓,掰著手指道:“我的意思是,邱家、楚家、陳家、洪家,你到底想走哪條線?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以為就憑一點小聰明,事事都能左右逢源。如果你真的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周天星心中劇震,目光古怪地望著他,不可置信地道:“乾爹,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矮士成曬道:“我看你是當局者迷吧,這種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那天我去參加你地婚禮,洪承恩是最後一個到場的,還帶著陸少陽,而且,事前他們也沒有接到請柬,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只能說明,洪承恩在主動向你示好。你也別以為這是因為有楚家在你背後撐腰,洪承恩絕不是肯輕易服軟地人。再說,全江東人人都知道,他兒子是因為瑤瑤才落下終生殘疾的,事後非但不採取任何報復措施,反而主動示好,親自參加你和瑤瑤的婚宴,你想過沒有,私人感情姑且不談,這對他的政治聲望打擊有多大?說白了,就算他真的對此毫無芥蒂,為形勢所迫,他也不得不對付你,否則,他今後在官場上就無法立足。”
醍醐灌頂般,周天星眼前忽地一亮,忽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重要、卻被他一直忽視的問題,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虛心求教道:“乾爹,您接著往下說,我洗耳恭聽。”
矮士成呷了口酒,沉吟道:“我這大半輩子,辦過不少案子,對黑白兩道的事也都有所瞭解,官場有時候其實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