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灰,可要是水太多了,還是捏不成泥巴,大概只能變成一潭渾水吧。”
正想入非非間,阮清已在電話那頭大發嬌嗔了:“哼!沒良心的,一個多月不理我我都不生氣,我才逗了你一句,就生氣了,你說,你是不是小心眼?”
周天星苦笑道:“對對,我是小心眼,剛才走神了,問你個事,那個收購鍊鐵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我就知道,只有有事的時候你才會想到我,你說,怎麼補償我?”阮清還是不依不饒。
周天星的頭開始大了,吸著涼氣道:“你說好了,想要我怎麼補償?給你買遊艇?”
“假惺惺,你的錢還不都在我這裡,花你的錢和花我自己的錢有什麼區別?”阮清不屑道。
周天星啞然失笑,心道倒也地確如此,他的資產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不在自己名下,而是由一群女人們分掌,目前真正名義上屬於他本人地,不過就是房子、車子以及銀行帳戶裡可憐的三千多萬人民幣。萬一哪天眾叛親離,這些女人個個都不理他,立馬就會變成“窮光蛋。”
“那你到底想要我補償什麼呢?”
無奈之下,周天星只能這樣說了。
阮清嘻嘻一笑,嬌聲道:“那你先答應我,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許反對。”
“好,你說。”
“我明天就來東海,你要老老實實陪我三天。不許幹別的事,只能和我呆在一起。”
這一回。周天星真的暈菜了。
從打過這個電話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周天星都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從前和阮清偷情,不是在法國,就是在北京,要麼就是追溯到他還沒成名之時,當時的他。一來也沒有正式結婚,二來認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就算自覺對林水瑤有愧。也沒感到問題真的有多嚴重,反正無論如何都不會被人發現,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這回他真有點怕了,一方面,阮清坦然接受了他和林水瑤結婚地事實,還無比慷慨地放了他一個多月長假,其間連一個電話都沒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如今只不過提了個小小地要求。萬沒有拒絕地道理。可是另一方面,他一個東海名人,就這樣呆在本地“作案”還是在老婆懷孕期間,要是一不小心被抓個現行,後果可想而知。
也幸好林水瑤最近正沉迷於,沒空搭理他,不然,這個可憐地男人就真要走投無路了。
折騰了一晚上都沒睡著。第二天起床後還是心事重重。連班都不想上了,只呆在書房裡打了個電話給歐陽輝。囑咐他只要沒有急務,就不要來打攪自己,草草吃過早飯後,就坐在草坪上陪幾隻小狽玩,把小擺抱在膝蓋上,小白則在他腳邊溜來溜去,不時想往他腿上爬,也要享受和小擺一樣的待遇,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只因它本來就是頭牧羊犬,屬於體格比較大的那種,近一年來又長高了不少,個頭已經到了周天星大腿部位,哪裡還抱得動它。
至於霸王和黃囡,這兩隻草狗早就私下締結良緣,常常青天白日之下在草坪上幹那調調,最近黃囡還懷了孕,眼看著就快分娩了,所以這兩條狗最近都變得很懶,常常呆在狗窩裡半天不出來,也不知道它們在裡面幹什麼。此刻的周天星,名為玩狗,實則一直提心吊膽,而且把貼身的手機調成震動,只因阮清昨晚在電話裡說,她會乘坐今天上午的飛機來東海,下飛機以後就來電話,所以,周天星現在每時每刻都在留心手機。同時,內心深處還存著一份連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地心思,他其實也很希望見到這妖精,甚至還夾著一絲竊喜和犯罪的快感。
“唉!男人是否都是這樣犯賤的?不做點違法亂紀的事就覺得不爽,真地做下可就麻煩了。”
他這樣想著,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身邊躺椅上的林水瑤,這丫頭還是埋著頭專心致志地看書,彷彿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手中那本書,再也沒什麼值得關心了。
不知不覺,陷入遐想之中,暗暗琢磨:“看來還是寫書的牛啊,真是不服也不行,一本沒寫完的書,就把我老婆弄得五迷三道的。唉!不過這樣也好,一個人能專心沉迷於自己最喜愛的東西,比什麼都開心。嗯,我是不是該去找一下那個作者,替他改善一下寫作環境,再給他配兩個打字飛快的秘書,說不定到時候一天能碼十萬字,瑤瑤肯定會很開心的。”
苞思亂想了一陣,本想轉回頭繼續去逗膝蓋上地小擺,誰知就在一瞥眼間,他的眼球象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一瞬間,整個人陷入石化狀態。
前方百米開外,一個風情萬種地嬌豔女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