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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有些恍惚,視野漸漸變得有點模糊。又逐漸清晰,彷彿是第一天認識她,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
林水瑤嫣然一笑,慢慢把頭枕在他膝蓋上,輕輕道:“天星,你是不是總覺得我象個小阿子,只需要你的保護,什麼都幫不了你,所以你的心事從來都不對我說。不但是我。你對任何人都隱藏了很多很多,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和你是同一類人了,我真地很開心。”
周天星輕輕摩娑著她柔滑如緞的長髮。不知怎的,積壓在心頭的鬱悶一掃而空,只剩下淡淡的溫馨,不由笑道:“看來我們家小林同志也長大了,不是那個傻呵呵的小丫頭了。”
慢慢地,一大一小兩隻手十指交叉,緊緊握住。
緬國某軍港,周天星再次踏上異國的土地,面對著黑壓壓的迎接人群,他揚起右臂,戴著白手套的手在海風中輕輕揮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將視線移向左側,正迎上一張巧笑倩兮地絕美容顏,兩人相視一笑,鎂光燈閃過,這一幕永遠定格。
守候在碼頭上迎接的,是以一位英姿颯爽的緬國女中將為首的一眾軍方要員,這位女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周天星的老相識基恩,第一特別行政區軍政長官,緬軍副總參謀長。對於一個軍閥割據的國家來說,所謂地“副總參謀長”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虛銜,但這種虛銜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掛的,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徵。
在周天星的暗中扶植下,第一行政區生財有道,財政收入中的九成九都是從西方證券市場上獲得,短短一年多時間中,其財政收入已經超過了緬國其他地區的總和,同時將軍隊肆無忌憚地擴充到了三十萬人,清一色的中式裝備,武裝力量在緬國各派系軍閥中首屈一指。不僅如此,在幾個月前舉行的全國大選中,第一行政區地政治喉舌“民協”已經順利贏得了大選,民協候選人當選緬國首任總統,而當時地軍政府首腦丹登大將也迫於種種壓力交出了政權,退居緬軍總參謀長。經歷過這場前所未有的軍政大洗牌後,基恩就順理成章地成了緬**界第二號人物,實際情況卻早就壓過了丹登一頭,取代其地位只是個時間問題,而此次中國海軍訪問緬國,也正是由這位年僅二十八歲地女將軍一手促成。
周天星下榻的國賓館中,正在舉行一場非正式私人磋商,只是這一幕場景卻顯得有點不倫不類,而且十分香豔。
風姿綽約地女中將早已卸去了偽裝,筆挺的將官服拋在沙發上,上身只穿著白色襯衣,如同一頭乖順的小貓,半躺在周天星膝蓋上,水蛇腰盈盈一握,媚眼如絲。
“做得很好,不枉我當初對你刻意栽培,不過以後不要來這一套了,因為我對你的身體沒什麼興趣。”
周天星雲淡風輕地說著,一手摟著柔若無骨的水蛇腰,另一隻手慢慢把一顆淡青色葯丸塞進女人口中,對方圓睜雙目,眼神中盡是驚怒和不甘,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周天星已經死掉幾千次了。
“咕咚!”
丹葯咽入腹中,女人方才得以喘息著說話:“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種毒葯。不過你大可以放心。這種毒葯並不象你身上那個有效期只有十年的蠱,它的葯效是永久的,也就是說,如果你哪天不聽話,我隨時隨地都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她定定地望著男人,聲音嘶啞,充滿著怨毒:“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一直在為你辦事。”
周天星笑了。笑得很冰冷,淡淡道:“對不起,我是一個多疑的人,只相信可以絕對掌控的,不喜歡把主動權交到別人手上,更不相信空洞地承諾。不過,你如果想得到徹底解脫,還是有辦法地,只要你的國家和我的國家合併為一家。我就不用擔心你將來有一天會反水,那麼我也不介意送你一個終生富貴和自由,具體的過程我不過問,你自己看著辦,需要我幫助的話也可以告訴我,就這樣吧。再見。”
說完後,他沒有等待對方回答,只是把她的身體攔腰抱起,輕輕放到一邊的長條沙發上,在她前額上留下一個輕吻,然後轉身,施施然出門。
背後,是極低的抽噎聲。
數日後,北京。中南海。
書屋中。三人促膝長談,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重。淡藍色地煙霧瀰漫在空氣中。
一號首長默默喝了一會茶,慢慢把目光移到對面的年輕中將臉上。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你倒是來得真巧,一個多小時前,空降第一師攻入了臺北,在所謂的總統府裡抄到了一份十幾天前起草的無條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