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肩章上多了一顆小星星的周天星中將再次踏足那間曾經兩次光顧地書屋,房門一關上,他就委靡不振地苦笑道:“兩位老大,你們就放過我吧,二十四歲的中將,也太離譜了吧,還要搞出這麼大陣仗來,中央電視臺全程錄播,這不是把我這個小辦膊小腿的小人物架在火上烤麼。”
總理笑呵呵地遞上一根菸,不無風趣地道:“烤一烤有什麼不好,越烤熟得越透,小周啊,你就別在我們倆面前叫撞天屈了,老實交待,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天星馬上露出一臉無辜,眨巴著眼睛反問道:“什麼怎麼回事?”一瞥眼間,看到一號雙臂環抱,一副似笑非笑的看戲神氣,馬上就洩了氣。耷拉下腦袋,苦笑道:“兩位老大目光如炬,洞察秋毫,那隻鳥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的,我可以紡。”
一號微微一笑。淡淡道:“聽你這口氣,聯軍高層集體遇刺、韓國總參謀長發動政變、還有人突然送來了美國人最新研製的飛行器,這些事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嘍?”
“啊呀!居然會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
周天星一臉天真,神氣中卻明顯透出一副裝腔作勢的味兒,隨後彷彿如夢初醒,苦笑道:“兩位老大,你們該不會把這些事也全都栽到我頭上吧?”
“你說呢?”
兩對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同聲反問道。
周天星沒詞了。望望這個,又瞅瞅那個,終於在無聲地對峙中敗下陣來。深深嘆了口氣,高舉雙手:“我投降還不行嘛,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和中土修道界一直保持著密切聯絡,這次地事全都是他們乾的,那隻鳥其實就是玄武宗地慕容飛,集體刺殺聯軍高層、偷回那隻飛行器的是玄武宗當代宗主韓霖,至於韓國總參謀長變節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說不定也是哪個修道門派的臥底。”
兩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默默點頭。
總理抽了幾口煙,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雙瞳,沉聲道:“周天星,其他地姑且不論,我們現在只想弄清一條,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不是修道人?”
周天星攤開雙掌。苦笑道:“我錯了,我認栽了還不行麼。我承認,我的確是混進革命隊伍的敗類,但我絕不是修道人,不是不想,而是人家根本不收我,說我資質太差,上不了檯面,後來潘長青非拉我進特勤處。也不是我主動要進去的。而是儒宗的人非讓我進不可。說白了吧,禪、儒、靈這三個宗派一直都在拉攏我。靈宗的唐六如最過分,非要騙我老婆去修道不可,要不是我死活攔著,連老婆都被人拐跑了。”
他漫不經意地隨口道來,兩位大佬卻聽得臉色數變,頻頻對視。
“篤篤篤!”
一號的手指有節律地在茶几上輕輕敲擊著,雙眉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漸漸地,他眼中閃出一絲戲謔之意,輕描淡寫地道:“周天星,你們天機宗除了修卦之外,是不是還兼修表演課?”
周天星深深嘆了口氣,無比幽怨地望著他:“老大,天機宗的名頭我倒是聽過,可裡面真沒一個熟人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要是還不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有人要殺你。”
總理目光沉靜地盯著他,眼神銳利得如同要把他整個人刺穿,一字字道:“我們從來不把修道人當作洪水猛獸,事實上,我黨歷史上曾經有一位領袖,就是如假包換地修道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理解萬歲。”
周天星神色不動,一板一眼地道:“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就應該知道中土修道界沒我這一號人物吧,我真的只是個小鼻子小眼地小人物,能混到如今這地步,一半是僥倖,另一半是修道界的朋友幫忙。你們要是還不放心,大不了把我一捋到底,讓我回家當家庭婦男。”
“想得美。”
總理忽然蹦出三個字,在菸缸中掐滅菸捲,斜睨著他冷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壞小子,整天坑蒙拐騙,從東海一直騙到中央,連楚家三兄弟都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我告訴你,今天你小子要是不端正態度,好好給我們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你以為你能出得了這扇門?”
“我坦白,我交待,我對不起黨和人民,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周天星點頭如搗蒜,一個勁賭咒紡。
第275章 親善大使
屋中,周天星口若懸河,聲情並茂。
必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