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等著鸞鳴說這句話。她如釋重負,拉起阿黎的手,頭也不回走出鸞鳴的臥房。
鸞鳴臥房外守護的侍人剛才就聽到房內爭執,不敢貿然入內,如今見妤卉寒著臉拉了阿黎奪門而出,趕緊勸道:“妤將軍莫要氣惱,殿下這幾日勞心費力情緒不好,若有言語不當還請您諒解,坐下來慢慢談。”
妤卉瞪了那侍人一眼並不理會,拉著阿黎一刻沒停,直接去了軍中議事堂。
甩門而出的時候,妤卉地氣已經消了大半,她是故意裝出的樣子,等走到議事堂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妤卉的手一直緊緊拉著阿黎,阿黎幾次想要回去勸慰鸞鳴,或者替妤卉解釋,妤卉都沒有同意。阿黎便懇求道:“心悅,其實殿下說的沒錯,算不得怎樣羞辱,你為何打他傷他?還是放我回去,向他賠禮道歉,免得他……”
妤卉嘆息道:“阿黎,我心中也有不忍,但是我更捨不得你受委屈。這樣不是很好麼,鸞鳴對我有了惱恨怨憤,將來和離還是休妻,總之分開的時候,他才會不傷心難過。”
“可他現在已經傷心難過了。齊王殿下毒傷不醒,好不容易將你盼回來,你卻如此對他,他一定不好受的。他年紀尚小,一向被人呵護,萬一想不開出了事……我也會良心難安的。”
妤卉點點頭:“你說的不錯,我這就讓影柳暗中盯著鸞鳴,免得他想不開尋死。但是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我不會去安慰他,否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