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在心中腹誹,怕一出口皇帝就會被刺激的獸性大發,想到方才他的兇猛勁就覺得可怕,要不是枕頭下那瓶子……
“喂,你身邊的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那個什麼?”薛蟠扭扭捏捏的問道,要不然枕頭下怎麼會有那種東西,明擺著是備用的,姬栐卻不回答,反而追問道,“我們那個什麼什麼?”
薛蟠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肘子,卻被反過來壓制住,又得了一陣懲罰,姬栐才笑著說道:“你在擔心什麼,他們不是多嘴的人,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難道還怕人拿出來做文章,就是新帝也不會饒了他們。”
聽到這些話,薛蟠才覺得心中有些愧疚起來,畢竟皇帝為了自己放棄的太多,但他卻不可能現在就丟下老母幼子離開的,這樣一想,倒是對方才被壓的時候不那麼氣憤了,只訥訥說道:“那你以後準備如何?”
“如何?自然是跟著你,我不是說過,以後每一天都要見到你!”皇帝淡淡的說道,似乎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薛蟠驀地一怔,隨即皺起眉頭說道,“這不可能,別說公主,就是我娘和妹妹都知道你長什麼樣,要是你出現在薛家豈不是引起慌亂!別說我們的關係,就是皇帝沒死的秘密就是個大問題。”
“我只問你願不願意,旁的都不用考慮,你莫不是到了這樣的地步還想反悔。”皇帝冷下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
薛蟠連忙說道:“怎麼會,若是真的要反悔,我剛才就不會……讓你得逞,只是你不能去薛家,若不然你在哪裡住下,我每天都過去就是,雖然也是引人懷疑,但總比你的主意好。”
“呦,你這還想金屋藏嬌呢。”姬栐見他並不是真的要返回,才緩下了語氣,跟薛蟠糾纏了一番才笑著說道,“這些事情我自有辦法解決,你只需要擔心到時候能不能餵飽我的一日三餐就可,可別到了那正當頭才喊停。”
“你腦袋裡就不能裝點其他東西嗎!”薛蟠恨恨的說道,轉過身索性不理會,皇帝卻用那張淡漠的臉孔靠過來摟住他,身下蹭了蹭才一本正經的說道,“朕說的是糧食,你想到哪裡去了!”
“混蛋!”薛蟠恨恨罵道,卻任由他貼近自己,交換彼此的氣息,或許,真的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皇帝死後四十九天之後,新帝登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皇姑姑端惠長公主,連帶著薛蟠也被官復原職,大筆一揮給了一道聖旨,名言薛蟠可以遊走四方,代天子之眼視察天下,一時間薛家備受榮寵,許多曾經疏遠他們的人紛紛上門,卻再一次吃了閉門羹,連賈家的王夫人都被攔在了門外,眾人心中不滿,卻也無計可施,誰叫人家現在是皇帝眼前的紅人。
而薛蟠官復原職之後,皇帝又賜下一個侍衛,美其名曰保護安全,但眾人都紛紛猜測其實這位才是真正的欽差,可沒過多久,竟有人看見一貫溫和的薛大人居然拎著尚方寶劍追殺那人,心中不由感慨萬千,不明其中滋味。
便有薛王氏等人還紛紛勸解薛蟠多少顧忌一絲皇帝的顏面,即使那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也要多多謙讓才是,渾不知薛蟠捂著自己的後腰痛恨不已,兩隻眼睛恨不得射出殺人的鐳射,門口那侍衛一張憨厚老實的臉卻毫無表情,木訥的站在那兒,甚至還有一點受欺負的味道,只可惜除了看透了一切的端惠長公主,再沒有人能發現他眼中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呼籲定製啊定製,快要完結了,親們,不要大意的定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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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番外一 。。。
薛瑞一直以為,在見到那個老實憨厚的醜男人是自己厄運的開始,一看見那個兢兢業業跟在父親身後的男子,薛瑞就覺得沒由來的厭惡,屢次挑釁吵鬧卻還是沒有把他趕出去,甚至有兩次一貫疼愛自己的父親還發了火,薛蟠覺得那是一隻裝成了家狗的野狼,早晚要從自家叼走什麼東西,而那樣東西,會是自己最寶貴的。
直到許多年後,他的父親看著他長大成人,能獨自撐起一片天地,才真正的放下一切離開,悲憤交加的薛瑞才從那看似與父親感情很好的母親口中直到一切,原來,這一切早在那一日,父親失態的將他從身上摔下,在他額頭留下那個傷疤的時候就開始,亦或是,自己的出生就是那匹野狼的一個陰謀,一個讓父親可以安心的放下一切隨他離開的陰謀。
但現在,還未上過學,甚至還未知曉人事的薛瑞只覺得高興極了,那一日雖然磕到了額頭,但小孩兒並沒有怨恨自己的爹爹,甚至在薛瑞的心中,會跟他一起捉蚯蚓看螞蟻的爹爹比寵愛自己的娘和奶奶都要重要得多,在看見薛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