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魂一定,官架子又來了。
阿麥拳頭一握,隨即作出要打人的姿勢,他也是驚魂方定.卻完全忘記了阿歷山大是什麼身份。
阿歷山大一見連忙陪上笑臉:“我是說你們遲也不遲,早也不早,來得正是時候。”
阿麥這才收住拳勢。
他們都揹著那個殭屍祖宗,完全不知道那個殭屍祖宗這時候又充滿活力,雙手舉起,轉過身來了。
蘇姍正好從大堂出來,一眼瞥見,驚呼失聲:“殭屍又復活了!”
阿光三人回頭一望,失聲驚呼,殭屍祖宗這邊撲上,阿麥那邊亦衝前,手中治屍符不偏不倚正落在殭屍的面上。
殭屍祖宗立時渾身一震,停了下來,雙手亦垂下。
阿麥看著打一個“哈哈”:“看,還是我的治屍符厲害,倚賴你的黑狗血,拿命來開玩笑呢!”
阿光搖頭:“我也不知道這黑狗血對這東西沒有作用的。”
“這隻怕根本就不是黑狗血。”阿麥衝口而出。
阿光立時省起九叔的神態,叫出來:“那一定是黃狗血。”
說話間,那貼在殭屍祖宗面上的治屍符突然化作一團青色的火焰消散。
阿麥一眼瞥見,呆一呆,殭屍祖宗已又向他們撲來,雙手一插,阿麥低頭避過,轉身便跑。
阿歷山大走得更快,連滾帶爬,躲到那邊的欄杆後面,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殭屍祖宗轉而追撲阿光,雙手插掃,阿光總算眼快手急,一一避開。
阿麥走到那邊的木樁的旁邊,藉著木樁的橫木,迅速上了木樁頂,再一滾上了瓦面。
阿光跟著走到木樁旁邊,要跳上橫木,殭屍祖宗已追到來,急忙閃到木樁後面,殭屍祖宗緊追不捨,一人一屍繞著那條大木樁團團疾轉,當然是驚險萬分。
蘇姍那邊看見,抓著那小罐黑狗血便要擲去,旁邊老杜不由叫住:“沒有的,那又不是真的黑狗血。”
蘇姍聽了一陣猶疑,那邊阿光叫出來:“那瓶黑狗血是真的。”
說話間,殭屍祖宗已接近,阿光一閃再閃,總算找到機會,躍上木樁的橫枝,阿麥也算反應快,連隨伸手抓住阿光伸上來的手,一提便要把阿光拉上上面的瓦面,殭屍祖宗就在這時候雙手一推,將那條木樁推倒地上。
阿光一失重心,立時倒下去,阿麥抓著他的手,冷不提防,亦被拉下了瓦面,摔在地上,正好壓住阿光,那條木樁同時向兩人倒下來,壓住了他們。
殭屍祖宗緊接向他們迫近,阿光慌忙大叫:“黑狗血,快!”
蘇姍也知道形勢危急,看準了,那瓶黑狗血便向殭屍祖宗扔去。
她看得很準,就是用力大了一些,那瓶黑狗血往殭屍頭上飛過,摔碎在瓦面上,黑狗血在瓦面濺開,順著瓦面淌下來。
阿光、阿麥看著那瓶黑狗血飛過殭屍祖宗的頭頂,一顆心不由直往下沉。
“完了……”他們齊嘆一聲,眼看殭屍祖宗迫近,木樁又那麼重,不可能迅速推開,唯有等死。
殭屍祖宗繼續接近,也就在這時候,黑狗血已淌過瓦面滴下,正滴在殭屍祖宗的頭上。
一股濃煙立時冒起來,殭屍祖宗發出一陣恐怖已極的叫聲,雙手亂抓,瘋了也似的往外疾撲了出去。
他嘶叫著撲在大門上,那兩扇大門“轟”地倒下,掀起了漫天塵土。
殭屍祖宗繼續衝出,亂叫亂跳,眨眼間已跑得無影無�。
阿光、阿麥掙扎著從木樁下爬出來,灰頭土臉,那邊阿歷山大亦冒出頭來,看見殭屍祖宗負傷逃去,膽子又再大起來,喝一聲:“老杜,追!”
老杜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應聲衝出,向大門那邊追去,來到了門前才省起,腳步一頓,一個轉身:“老闆,就是我一個追下去?”
阿歷山大還未答話,阿麥已一聲冷聲:“好膽量,我們也不敢追,你竟然一個追下去。”
語聲甫落,大堂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還有一聲驚叫。
阿光、阿麥一聽連忙向那邊衝去,阿歷山大和老杜也不慢,緊跟在後面。
入到大堂,堅叔已然從地上爬起來,阿麥、阿光上前連忙扶住。
蘇姍亦走上前,看著堅叔:“堅叔,你怎麼摔下來了?”
堅叔苦笑:“能夠在柱子上支援到現在已經不容易的了!”
阿光接問一句:“師父,沒事吧。”
“你從那麼高摔下來看看怎樣?”堅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