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祖宗的右手也就在這時候扼住了福水的脖子,尖長的指甲深陷進去。
福水慘叫也沒有一聲便氣絕,一個身子隨即被抓進去,一擲飛摔在數丈外的洞壁上,爛泥般撻下,再撞上一巨石獸的頭頂,反彈落在一堆殘破兵馬俑當中。
沒有人知道福水的遭遇,也沒有人聽到福水的驚呼聲。
弄妥了黑狗血,阿光才往洞穴那邊走去,一面高呼.“福水。”
來到了洞穴下面,仍然聽不到福水回應,阿光一躍而上,探身進去。
“這小子跑到那兒去了。”他感到奇怪,同時也看見福水留在地上的那塊古玉,探手拾起來。
到底是貧窮人家出身,在他眼中那只是一塊顏色很漂亮的石塊,他也是粗心大意,並沒有留意洞穴末端福水鑿開的那個小洞,將玉片往腰帶一塞,便倒躍回地上。
堅叔那邊遠遠看見,高呼:“阿光,福水那邊怎樣了?”
“洞已經挖好了,人可不知跑到那兒去。”阿光遙應。
“別管它,這個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愉懶。”堅叔隨即吩咐:“時間也差不多了,先將黑狗血噴進去。”
阿光應聲搬來一張祭桌,跳到桌上,然後以竹製的唧筒將黑狗血抽進去,再噴向那個洞穴。
那邊阿嬌看在眼內,惟恐老杜不明白,接向老杜解釋:“黑狗血是拿來治殭屍的,洞穴噴上了黑狗血,就算是屍體發生問題,變成殭屍也不會跑出來為禍人間。”
老杜“哦”的應一聲,偷眼看看阿歷山大,只見阿歷山大板著臉,到了口的話連忙咽回去。
阿嬌也沒有再說什麼,跑回堅叔身旁。
阿光那邊只顧得將黑狗血噴進去,那些黑狗血一直噴進洞穴的小洞內,噴在殭屍祖宗的金縷玉甲上,臉上。
殭屍祖宗面部的肌肉上,冒起了一縷縷白煙,眼睛的紅光立時消去,尖長的指甲亦緩緩縮回玉甲內。
黑狗血古老相傳,專治殭屍,到底是什麼原因,沒有人知道,但顯然是事實。
非但一般殭屍,連殭屍祖宗也不例外,一樣受制於黑狗血。
堅叔只等阿光回到身旁,才大聲喝令:“蓋棺。”
棺蓋蓋上同時,兩旁鏡子亦移開,再由仵工上前以繩子將棺材縛好。
堅叔接一聲:“起棺!”
哀樂接起,眾仵工也就在哀樂聲中,死者的孝子賢孫陪伴下,將棺材抬到洞穴下面。
一個土製的起重機器經已推到那兒,再搭上棺材的繩於,眾仵工一齊發力,棺材便被拉起來,升向峭壁上那個洞穴。
阿歷山大當然只有呆看的份兒,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找到什麼藉口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阿嬌身旁的阿光突然省起了那片古玉,從腰帶裡掏出來:“阿嬌,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阿嬌接在手裡,才看上一眼,旁邊老杜已一眼瞥見,伸手拿去,看一眼,轉問阿歷山大:“老闆,你看這像不像玉?”
阿歷山大目光早已落於玉片上,聞言接在手中,再細看一眼:“這是古玉,那兒得來的?”
阿光不覺接上口,手指著:“那個洞。”
“哦……”阿歷山大目光一轉,看見棺材已快到洞口,連忙喝一聲:“慢著!”
那些仵工不由停下來,其他的人亦聞聲回頭,目光一齊落在阿歷山大面上。
阿歷山大舉起那片古玉,語聲再提高:“這是件古玉,是從那個洞發現的,我懷疑那裡有國實。”
堅叔看看楚大爺,目光回到阿歷山大面上:“曹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歷山大毫不考慮的大聲回答:“我要挖開洞來看清楚!”
這回答在堅叔意料之中,奸笑:“曹先生相信已明白那是個墓穴。”
“墓穴可以再挖一個,國寶若是出問題,這罪名可是沒有人能夠擔當得起。”阿歷山大.曹的官腔又來了:“連我這個地方官也不例外。”
堅叔、楚大爺相顧一眼,楚大爺大皺眉頭:“堅叔,你看……”
堅叔目光再回到阿歷山大面上:“曹先生,這峭壁上遍插棺材,基層一動,棺材不難掉下來,萬一引起屍變,如何是好?”
阿歷山大冷笑一聲:“堅叔,你可知道危言聳聽,將來會有什麼收場?”
堅叔很冷靜的反問:“曹先生,你又可知道觸犯眾怒,現在會有什麼後果?”
阿歷山大不由目光一轉,只見所有目光都集中自己身上,而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