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男人捂著襠部痛苦的哀嚎著。男人叫得非常慘,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扶男人一把。
烏騅馬高傲的揚著頭,根本沒拿正眼看這些人。
遲華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大概。他剛才進屋直接將烏騅馬扔在了門外,烏騅馬沒有韁繩也不會亂跑,作為曾經高傲的馬王,它也不容許韁繩、馬鞍之類的東西往自己身上放。失去了阿寶的庇護,熊二在烏騅馬面前像個熊寶寶一樣乖,烏騅馬不動它就趴在一旁不敢動。
烏騅馬如此神俊,是個男人都想騎一下,但高傲的馬王除了遲華之外誰也別想騎到它身上來,就是肖瑜也是因為遲華允許她才能上去。而此時趴在地上的男人肯定是剛才想強騎烏騅馬,讓烏騅馬一蹄子給收拾了。
還沒見到啟明會所謂的大哥,遲華還不想現在就跟他們開戰,於是分人群走進了圈子。
地上的男人身材瘦小,長得尖嘴猴腮,此時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看來剛才烏騅馬那一蹄子差點沒將他費了。
遲華將男人一把扶起,“兄弟,沒事吧?”
“誰他媽是你兄弟,你他媽從哪冒出來的?哎呦喲,踢死我了!”男人彎著腰夾著襠一邊哎呦一邊罵。
遲華強忍著再給男人一記的衝動,賠笑道:“我是桂元龍新介紹入夥的,大家是自己人。”
男人用白眼珠往上斜楞了遲華一眼,“小桂子帶來的?告訴你我是你家四堂主,馬是你的?”
“四堂主。”遲華微微鞠了一躬,“馬確實是我的,您沒傷著吧?”
“你瞎啊!我都疼成這樣了還沒傷著,下面是不是都給踢壞了?我家裡還三十多個女人呢。”四堂主說著也不顧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就去解褲腰帶往下褪褲子。
“哎呦呦,你看,整個都腫了,十天半個月都不能用了,這事沒完!你說怎麼賠吧?”四堂主直接把下面的傢伙露了出來,睪丸腫得紅通通足有拳頭般大小,上面的草叢中趴了一條不長的小黑蟲子。
遲華依然臉上賠笑,並隨手掏了兩根金條出來遞了過去,“您就不要跟一頭畜生見識了,這兩根金條雖然不足以賠償四堂主的損失,也算是兄弟的一點小心意。”
誰想四堂主啪的一伸手直接將遲華手中的金條打飛,“把你家四堂主當要飯的了,兩根黃貨就想糊弄過去,把這匹馬賠給我就算了。”
遲華自成為進化者以來一直是快意恩仇,很少忍氣吞聲,剛才已經是耐著最大的性子在周旋,誰知此人竟然得寸進尺。
遲華也懶得再忍了,面色一冷,一伸手就揪住四堂主的脖子,老鷹抓小雞一般將他提了起來。舉起來用力的往地上一摜,抬腳將四堂主踩在了腳下。
“給你臉還真把自己當人了?我看你還不如要飯的呢?”遲華腳下用力一碾,四堂主就殺豬般的慘嚎了起來。
見遲華動手,李曉飛也不閒著了,直接撲向圍著的眾人。主人一動手,兩隻變異兇獸也立刻露出了本性,同時撲向了外圍的人群。
圍著這些人只有五個是進化者,剩下的都是普通士兵,對上李曉飛和兩隻兇獸瞬間被完虐,被打得四散奔逃。
“住手,快住手!”
李曉飛正打得過癮,又從鎮中心急匆匆的跑過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邊跑邊喊的正是桂元龍。
等這些人跑到近前打鬥已經結束了,啟明會的人正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躺在地上哀嚎的到是沒有死的,遲華沒有對四堂主下死手,李曉飛也選擇適當的留手,但烏騅馬和熊二可不知道什麼叫留手,一旦撕咬起來必然是全力以赴,不將對方咬死、撕爛絕不罷休,地上幾個重傷的都是它們倆的手筆。
“你看這是怎麼弄的?怎麼自己人打起來了?”桂元龍一臉的焦急,人是他帶來的,出了事他自然有責任。
“小桂子,你乾的好事,咱們沒完!”四堂主在遲華的腳下依然還有力氣叫罵。
“啊,四堂主您怎麼在這呢?遲兄弟給個面子,您高抬貴腳吧。”桂元龍這才發現遲華腳下還踩著一個人呢,連忙上前求情。
遲華腳下一撮一挑一踢,將四堂主像個球一樣踢給了桂元龍,就這簡單的兩下乾淨、漂亮。
“這位朋友,不知因為什麼事跟我啟明會動手啊?”
遲華這才注意到後來的這十幾個人,這些人並沒有一上來就動手。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身形消瘦、面板白暫、帶著一副眼鏡的男人,男人身上也有一種淡淡的書卷氣,相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