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劉毅的笑容,糜貞像是受了什麼驚嚇,輕呼道,不過神sè之中分外嬌羞,那種yù拒還迎得劉毅心中一蕩。
“好了,歇息吧,要上路了。”劉毅說完就要下車。
“等一下,你今天早上說得那句愛。。撈魚是什麼意思?”繞是糜貞平時頗有才名,見識不少,也沒想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又覺得劉毅說時的神情足以將她融化,她喜歡聽。
“那是我家鄉土話,只有丈夫才能對妻子說得,意思是,我要你!”劉毅貼在糜貞耳邊輕輕說道,著糜貞害羞的樣子灑然一笑而去。
“原來是這羞人的意思,不過很好聽呢!”糜貞想著。
快到南門之時卻聽見前方一陣嘈雜之聲,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哭泣,周圍圍了很多百姓,劉毅心頭一動,便下馬走了過去,劉六劉七和太史慈急忙跟上。
到得圈內,卻見一幫家丁模樣的大漢在一間破屋裡翻找著什麼,屋門前坐了一對母子,孩子**歲的樣子,生的卻是長手長腳,將母親護在身後,小臉上全是倔強之sè。那少婦也就二十四五,頗有些姿sè,此時卻是一臉悲傷,淚痕遍佈。
“小崽子滾開,啊!”一管家模樣的人上來就要拉那少婦,卻不防被小孩一口咬在手腕上,痛極而呼,掙脫之後舉拳就打,可他的拳頭卻被人握住了,出手的正是劉七。
劉毅一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以前他的大哥劉龍可沒少幹,稱得上輕車熟路,微微示意,劉七立刻出手。
“小子你是誰,我告訴你朱公子的閒事你少管,不要引火燒身。”那管家被人所阻,本是一頭火氣,可見劉七的衣著氣勢,一時也沒發作,只是抬出了自家的主人,希望面前這人知難而退。
“光天化rì之下,欺負孤兒寡婦可不是君子所為,你家朱公子又是誰?”劉六淡淡笑道。
“你來黟縣,連我家公子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原來這朱家乃是本縣的大戶,在劉毅重商的政策下就是官府也要給幾分面子,家裡的大少爺朱明現在甘寧軍中為軍侯,二少爺朱亮也在幽州書院,此人頗有劉龍當年之風;這個少婦的丈夫姓郝,是個名副其實的賭鬼,輸光了家當就連老婆也輸了出去,他自己卻是染病兩腿一伸了,剩下這對孤兒寡婦,今天朱家是來討債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多事了,我家公子即將為官,就是劉大人也很賞識他了。”管家說道。
“咳、咳!”劉毅聞言差點沒嗆住,他孃的你上人家老婆拿老子出來做什麼擋箭牌,估計拿賭局都是設計好的,都是少爺我前世玩剩下的,拜張揚之辭,當年劉龍那些紈絝之事已經安在了劉毅的頭上,現在的這些紈絝子弟無不以效仿他為榮,讓劉毅大呼奈何。
“夫君,那孤兒寡婦的好可憐,你幫幫他們吧。”此時劉毅的大車已到近前,管家說得話糜貞也聽見了,她心地善良,這對母子可憐,便勉力下車來到劉毅身旁輕聲說道。
“這位朱管家,不知這小婦人欠你們多少銀錢?”劉毅問道,你別說,人家這事雖然招人恨也不是沒有道理,欠債還錢嗎,至於那少婦,女子的地位低下,說是丈夫的財產也不為過,劉毅雖然從後世而來,但正常的歷史習俗是他難以改變的。
“五千錢!這位公子何意?”那管家雖然獐頭鼠目,可眼力卻是不凡,一眼就出劉毅異於常人之處,態度倒還不錯。
“我家娘子忽然染病,需要人照應,這樣吧,她欠你的錢我來還,也買來給我娘子做個侍女。”劉毅說道,他也不能動武啊,身為一州之主,他總不能不尊律令。
“小婦人願意伺候這位夫人!”朱亮的名聲那少婦是知道的,這番去定要受他yín辱,本想一死了之,可是還有孩子!絕望之中忽然有人出手,這對年青夫婦不像壞人,反正總比那朱亮強,因此她也立刻搶了出來,跪在糜貞面前,糜貞急忙將她扶起。
“你,她也願意跟我家夫人走,就算賭債有人幫她還錢,到了官府你也說不過去!”劉毅說道。
“這。。。。”管家一時不知所措,人家說得句句在理,要是強行動手被官府知道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大人治下律令極嚴,本來自己佔著理不需顧忌,可現在。。。這又是少爺著急要的人。
“管家,你是怎麼辦事的,一件小事給我拖到現在!”這時幾匹快馬奔來,下來一個勁裝少年,生的頗為俊俏,只是那眼神有點猥瑣之意,劉毅彷彿見了當年的劉龍,不用說這就是那朱亮了,他在家等得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