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了聯軍的攻勢。
此時已是五月,午間的陽光十分的毒辣,在高覽營中某一片樹蔭遮蓋的空地下,很多虎衛營士卒與玄武白虎二營的同袍正在此間用飯歇息,吃著可口的飯菜,喝著清冽的山泉,對於廝殺了半天而言計程車卒們來說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劉毅軍戰時的後勤向來是極為出sè的,此次又有數十萬司州百姓的自發支援,士卒除了打仗並無他想。
玄武營的數百名士卒都未解下鐵甲,只是除去了頭盔,雖然乃是正午最熱之時,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敵軍的攻擊隨時都有kěnéng發起,正需要他們結陣擋在最前方,這些鐵甲在戰時威力十足,可穿戴起來卻是頗為麻煩,需要數人合力方可,因此此時就不便卸下了,為了對抗炎熱他們人手一把蒲扇,鐵甲上也被澆水降溫。
對於這一切玄武營士卒在平時的cāo練之中早就習慣了,幾口冷冽的山泉灌下去,加上不時而來的陣陣微風,在樹蔭之下倒並不覺得太過難受,經歷過生死之戰計程車卒之間是極為rongyi接近的,現在他們就在互相交談著,本來老四營與虎衛營士卒並不陌生,可此次高覽前來所帶的三萬士卒中大半都是新兵,且此處的比例就更高了yidiǎn。、
這樣的交談可以抵消士卒此時的睏意,因此軍官們都不會加以組織,而此時場中最吸引人眼光的就是玄武營中的那個彪形大漢,他的鐵甲都要比眾人大上一圈,可觀其面容卻是十分的憨厚老實,說起軍中掌故來更是如數家珍,似乎就méiyou他不zhidào的事情,不要說虎衛營士卒,就是他身邊之人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此人不知xìng命,看上去應該是個什長,玄武白虎二營上上下下都稱他為老張。
“老張,當年將軍是不是一個人就收拾了烏桓的幾位統領,打的他們心服口服?”一位虎衛營計程車卒也以這個稱撥出言問道。
“那是當真,想想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將軍那武藝高的沒邊了,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厲害,你是沒看見後來那些烏桓的頭領們管將軍叫大哥的模樣,比親兄弟還親了,他們是徹底服氣,卻也不看看ziji多大歲數,當年將軍也就二十多,那是天生的了不起。”老張聞言憨厚的一笑便給眾人描述起來,提起劉毅崇敬之sè極為明顯。
“老張,那當年將軍在洛陽城中成親之事你怎麼總是不說,那時咱們將軍hǎoxiàng剛剛為徐統領打過架吧?據說還捱了板子。”一個玄武營的新兵問道,zhouwéi的新進士卒一聽也全部來了興趣。劉毅在幽州士卒心中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神,很多事都被傳的神乎其神。
“那可不,當時淳于瓊處事不公仗著校尉的身份打了公明將軍等一眾兄弟,被咱將軍得知還得了,mǎshàng就找上門去將淳于瓊一頓飽打,當時老子就在將軍身邊,要說將軍下手也真夠黑的,打得人家連爹孃都認不出來了……”說道此處一眾士卒都是大笑出聲,將軍還真敢幹,為了一些麾下就敢打同級的校尉,難怪都說將軍是英雄虎膽!
“後來也真虧那淳于瓊做得出來,竟喊了上官來找將軍的麻煩,還他孃的要打將軍的軍棍……”“那怎麼行,敢打將軍兄弟們還不拼命?”老張的話剛說到一半,早有士卒按捺不住的憤憤言道。
“說的對,我們當時有兩千多弟兄,誰都不幹了,現在的朱雀營統領李鐵牛更是脫光了膀子就要上去拼命,感動將軍,老子們管他是誰,就是大將軍來了也照打不誤!可後來將軍卻言軍法天大,甘心受責,不過也沒忘了帶著那淳于瓊一道捱打,這軍棍打完將軍倒是沒事,第二天就趴著看兄弟們的cāo練了,而淳于瓊據說三天沒下床,看來行刑的兄弟都看不過去了。”老張說道這裡,士卒之中yijing有人叫出好來,那些玄武營老兵雖然聽過可還是不免激動,一陣掌聲便即響起。
“至於將軍的親事當然十分風光,當時能上門幫將軍提親的兄弟們不超過二十個,大家那陣搶啊,最後乾脆打擂臺,老子就成了二十人中的一個,至於其他,夫人乃是天仙yiyàng的人物,也是你小子能問的?給我一邊待著去。”老張頗為自豪的說完又對方才那人笑罵道。
“老張,聽你這麼一說你跟隨將軍很久了,shimeshihou入的營?”一個虎衛營中隊長模樣的軍官問道,他也是最近方才任命的。
“我是光和年間入得營,當時將軍麾下也就千人。”說道這裡,老張言語中一股氣勢油然而生,顯然這是他平生最大的驕傲。
“你是將軍起家的老兵,吹了吧,將軍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