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些治政的方法告知,張濟聞言頗覺有理,二人之間言談甚歡。
到了晚間,張虎回府之後甄宓已在等待,他是知禮之人,自然不會張獨與甄宓相處,天耳二人也都留在內堂。
“張大人曾有言及,知道甄宓的心事,我素知張大人智深若海,故毫無懷疑,可他心中作何想法,甄宓卻是難測,卻不解張大人為何如此篤定能達成小女子的心願。”此番來尋劉毅,甄宓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因此此時大方出言相問,全沒有半點矯揉做作之態。
“甄小姐快人快語,張某心中佩服,主公心思,張某豈能妄加揣度?只是主公待我如弟,當rì曾與我與奉孝言及此事,用語頗為獨到,故才記憶深刻。主公心懷大志,雄才偉略,卻也是個至情至xìng之人,他常言不喜這官門貴胄的三妻四妾,夫人為正室,玉兒與主公相交與貧寒之時,糜夫人則是對主公一往情深,便與小姐一般無二,故才不忍負之!而秦、柳二位小姐之事便是因為主母為保主公平安。。。”
“啊?我怎生未聽夫人言及?”甄宓聽了這求卦之事,想到人數未足,劉毅又身在戰場,不由也是牽掛起來,竟是脫口而出,可旋即想到了蔡琰不和她提此事的原因,一時又是玉容黯淡。
“甄小姐之用心與糜小姐一般無二,主公豈能不知,用他的話說他並不想一人獨佔如此多的靈秀女子,足見他對小姐心中有意,既如此,今番有張某與奉孝在此小姐還怕心願不償?”張虎笑道。
“這個呆子,這些話你要早和宓兒說,什麼宓兒都能放下隨你去,你卻去和兩個大男人提起,真是氣人!”想到這裡,甄宓不由抿嘴一笑,言道:“甄宓先行謝過大人,只是大人肯為甄宓說項,難道是為了。。”自已與劉毅的身份總逃不過各種猜想,蔡琰也正是為此才並未向自己提及,甄宓不會去怪公主的行為,但心中也頗有些難耐。
“似甄小姐這般聰明,竟還拘泥於此,你與糜小姐有何區別,你未曾見主公是如何對糜夫人的嗎?”張虎並不回答反問道。
“多謝大人點醒,甄宓知道了,只是此事對他會否。。我是說冀州袁大人!”糜貞幸福的樣子也知劉毅對她極好,且幽州幷州的商事都極為公平,她甄家也未因此而弱於糜家,這些道理她不是想不到,只是身在局中,情之一字卻可使人迷茫,如今心中歡喜之下,頭腦愈加靈活起來,已經為心上人的大業開始計算了,甚至為了他,甄宓現在都可以不去要那名分,因此才會有此一問。
“呵呵,甄小姐果然聰明,主公當rì有言,我與奉孝都覺新鮮,他不希望和你之間揹負太多的東西,我們也是後來才知其意。若在一年之前,為主公大業計,張某不會對你有此言語,今番卻是時勢不同,此事事關主公,還望甄小姐定要知曉。”張虎正sè道。
“張大人放心,甄宓知道輕重,不知大人何時帶我去尋他?”甄宓此時的心結已經完全解開,腦海之中劉毅似乎就在面前對她說著情深的話語,張虎所言自是讓她保密,於是甜甜笑道。
“主公此次兵出兗州,對手乃是曹cāo,容不得半點輕忽,甄小姐之事定要到戰後才能讓其得知,我可先帶小姐至虎牢關,待主公回軍之後,便可相見,小姐切記萬不可分主公之心!”張虎言道。
“甄宓謝過張大人提點,必定遵照大人的囑咐行事!”甄宓聞言起身,蓮步款款的來到張虎面前微微一福,恭敬的說道。
“如此極好,天sè已晚,甄小姐請回去歇息,張某明rì便要起兵,劉六,你送甄小姐!”張虎起身還禮,微笑道。劉毅待他如弟,他心中也將主公視為兄長,能為他成其好事,當然歡喜。
“多謝大人,甄宓告辭。”甄宓說完轉身離去,此時得償心願的她步履之間都是無比的輕快,搖曳生輝。
“公主不和我說那八妾保平安之事是怕對他不利,可此事極為重大,一般人物怎能配的上他?以他的身份決不能隨便提個丫頭為妾,嗯,這個倒是合適,還差三人,便由我來為他做主吧。”走在路上的甄宓腦海中卻在轉著這些念頭,不由自己都是好笑,再想到自己尚還未入劉家之門,卻已經為他謀劃起納妾之事,又是一陣臉紅,美人巧笑倩兮,其美豔之處恰如天上明月!
第兩百八十九章 藏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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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回伏虎山安置手下兄弟之後,放火焚燒了山寨,總共三千多名寨眾約有一半願意跟著廖化去投劉毅,其餘的他也沒有虧待,給了足夠的銀錢讓他們的自謀生路,之後便加速趕路直奔長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