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益處,奉孝此行也算完滿了,想來馬壽成再攻長安必定全力以赴,只是那行商之事還需主公儘快安排,西涼乃是戰馬產地,如能與其互通有無,則我軍騎兵必可壯大。”罷劉毅交來的書信,戲志才也是展顏笑道。
“此事我自有計較,商隊之事便交與子才去辦,其他待我軍拿下洛陽再行安排,志才,敬方所言攻打虎牢之兵力調動如何?”本來糜家對劉毅是全力支援,在幽州的勢力要勝過甄家,可如今投入力道卻是有些減弱,想來是受劉備的干涉,不過劉毅利用大商家,卻不能寄託其上,現在天耳也擔負起了行商之事,頗具規模,此事倒與打探情報並不矛盾,如今西涼之事已經齊備,他的重心自然轉到司隸。
“主公放心,高將軍所需之兵力必會如期調集,絕不至耽誤戰事,林縣的換防已經結束,青龍白虎等四營將士正在往幷州開拔,此戰所需之糧草器械長文與子才都在調集之中。”戲志才出言道。
“主公,近來兗州之兵有往豫州邊界集結的跡象,來曹cāo要對袁術動手了,這個時機他挑的倒好。”賈詡正在整理著情報。
“呵呵,孟德兄豈是甘於寂寞之人,豫州袁術,這樣也好,便由他們去爭鬥,我軍戰略方向不變,文和尚要嚴密觀察曹軍動向,我軍若是強攻虎牢,恐怕曹cāo會有一些動作。”劉毅笑道。
“此事主公不必擔憂,現天耳已經全力以赴與兗州,有什麼風吹草動絕逃不過我軍耳目。”賈詡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便甚好,我現在只盼奉孝與子龍子義早rì歸來,便可馬踏洛陽!終究還是戰陣之上最合適劉某!”劉毅一幅心癢難熬的樣子。
“報,主公,匈奴單于於夫羅求見。”
“哦,來得這麼快,本以後要到後rì,志才文和,人家主動上門,便隨我迎一下吧。”呼延博親自來北平贏取公主,得到了大漢隆重的歡迎,而匈奴被劉毅兩仗打得元氣大傷,又是羨慕烏桓與漢朝通商的富足,在一干部落首領的慫恿之下,於夫羅也是親自來此,他今rì剛到,見過天子還需要安排,因此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來劉毅府上。
這裡出去不久,就見親兵引著兩人而來,為首那人身穿紅袍,高有九尺,虎背熊腰,滿面鋼髯,正是南匈奴單于於夫羅,而他身後做漢人打扮的文士便是當rì幷州之戰萬騎長之一的於緊。
“哈哈哈,一直久仰大名,今rì方始得見劉將軍虎威,於夫羅見過劉將軍。”匈奴那裡早就有劉毅這個惡魔的畫像流傳,對於這個大敵於夫羅幾乎天天端詳,如今當面又豈能不識?大笑聲中走上前來。
“單于之名,劉某亦是銘記在心。”劉毅微微一笑,見那於夫羅似乎想和自己擁抱,便也張開雙臂與他見禮,他和呼延博胡哇豹等人久為兄弟,對北疆異族的禮節自然知之甚深。
“往rì在下有眼無珠,冒犯將軍之處還請見諒,此次前來拜見將軍,我準備了千匹駿馬相送,以表賠罪之情。”於夫羅見劉毅坦然與他相抱倒是心中歡喜,當年劉朗生與烏桓交往之事匈奴查的是清清楚楚,知道此人雖是用兵狠辣但卻言出必踐,因此也備下厚禮。
“呵呵,老於你太客氣了,請。”雖然大概知道對方來意,可這出手也不小了,匈奴戰馬比之烏桓更見神駿,劉毅熱情的拍了拍於夫羅的後背,笑著將他往內堂引去。
“將軍,這老於乃是何意?”於夫羅雖然粗通漢語,可並不是知之甚詳,望向於緊,見他也是不解,便出言問道。”
“此乃劉某家鄉之言,對於好朋友私下裡便以第一個字稱呼,前面加個老字是表示尊敬之意。”劉毅回答流利,張口就來。
“哈哈哈,好,多謝老劉!”於夫羅長相粗豪,可這學習能力倒是極強,此言一出,劉毅差點一個踉蹌,不過卻也感到親熱,這個稱呼有幾十年沒有聽見了,戲志才賈詡二人剛才聽他解釋便是心有疑慮,如今聽於夫羅見機如此之快都是莞爾。
“老劉,我老於統帥匈奴二十餘年,與大漢也數度有過交手,從未遇到像你這樣的英雄,現在草原上提到漢人劉大將軍都是心服口服,我想與你結為兄弟,以後再不興兵。”到了內堂,落座之後匈奴單于便出言道,絲毫不加掩飾,於夫羅似乎對這老於的稱謂很是滿意,便以此自稱,聽在耳中頗有點不倫不類之感。
“老於,按我們漢人的風俗,現在已經是親戚了,何須再來結拜?我劉毅對待想做朋友的好漢向來不加隱瞞,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明言就是。”對方出手就是一千匹駿馬,沒有所求才是怪事。
“嗯?我老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