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就她,在育兒室通宵點燈,那會使得韋德和愛拉不能睡覺。
瑞德也很苦惱,但依然非常耐心,希望從女兒嘴裡掏出更多的解釋來;他說如果要打一頓的話,那就由他自己動手,而且是打思嘉。
這個問題的最終解決辦法是將邦妮從育兒室搬到瑞德現在一個人住的那間房裡。她那張小床擺在瑞德大床的旁邊,桌上有一盞帶罩的燈,常常通宵點著,此事一傳出去,全城都私下裡議論紛紛。不管怎麼樣,一個女孩子睡在父親房裡,總是有點不怎麼合適嘛,哪怕這姑娘還只有兩歲呢。這種閒言使思嘉在兩個方面受到了壓力。第一,它毋庸置疑地證實她跟丈夫是分房睡的,這本身就是駭人聽聞的了。第二,大家都覺得如果孩子不敢一個人單獨睡,那就得跟她母親在一起。
而思嘉感到自己難以說明,她既不能點著燈睡覺,瑞德又不讓孩子跟她在一起睡。
“你是隻要她不大叫大嚷就從不醒來的,而且醒來後可能還打她呢,〃瑞德不滿地說。
思嘉對於瑞德那麼關心邦妮的夜哭症感到非常惱火,但是她認為她可以糾正這一局面,讓邦妮再搬回育兒室去。所有的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