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也查不到她身上。
神情為之一凜,桑德利亞眼底閃過不明黯鬱。“他們對你而言很重要?”
“你說生命重不重要,魚不活在水裡你還要牠活在哪裡?”她該找個機會上碼頭走走。
他的暗示讓人不安,他們難道沒聽她的命令起航?
“銀鷹呢?”
“你煩不煩呀!你想捉鷹上山谷去,說不定有隻變種銀鷹等著你去捉。”順勢一倒,沙琳娜毫不在意寸縷不著被他瞧個精光。
反正該摸、該碰、該吻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沒遺漏過,再來裝羞喊窘未免太遲了,裸露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她不會為了四肢健全的身體感到羞恥。
生命在一出世時便是赤裸裸的來,是人為他們冠上多餘的道德和禮教,人才會約束地穿上衣服。
“他是你兄弟還是親人?”他跟著倒在她身側,雙手自有意識地撫摸她渾圓山丘。
“怎麼不說是我的情人或我的丈夫?手足情操會比較高貴嗎?”她不屑的一嗤。
“你是處女。”他將手覆蓋在令他難以自持的密林。
沙琳娜發出銀鈴般笑聲。“這世上卑劣的男人雖不少,不過總有一、兩個是人吧!”
桑德利亞知道她是拐著彎罵他。“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碰你,你的美會讓男人瘋狂。”
“包括你嗎?”她挑逗地劃過他胸肌,眼神媚得要將人吞噬。
“我還不瘋嗎?你是第一個我必須用藥才能得到手的女人。”他自嘲地吻起她令人心動的身體。
要女人何需費心?他只要往人群中一站,自有投懷送抱的淫婦豔娃纏著他不放,床上床下激戰不休地甘為他的情婦。
一向是女人追著他要錢、要人、要名份,唯獨她什麼都不要的只希望他離她遠一點。
即使此刻他已是她最親密的男人,她仍是愛理不理的懶樣子,無精打采不當是拾到寶,反而嘲笑他獸性多過於人性,不配當個人。
他該怎麼做才能在她心中佔一席之位,如同她全心護衛的銀鷹?
“那隻表示你被女人寵壞了不算瘋狂,有空帶你去跳海,你才會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瘋狂。”由十丈高巖壁躍下的快意是難以形容。
介於生與死的一瞬間,人的心是淨空的,前塵往事飛快的由眼前掠過,再小的事都會一清二楚的浮現,誰欠下的債都別想賴。
入水的那一刻等於重生,好像人又活過一回,遍體舒暢不亞於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
“你不怪我奪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