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我可以出去玩嗎?”朝比奈明衣眼前一亮,明明看起來很高興,卻還是努力按捺著雀躍的語氣,甚至因為緊張自己給的答案而在那裡無意識地絞手指來緩解自己的情緒,“是、是之前就和朋友商量好一起去的漫展……”
……明明他只是監視甚至都不是24小時監視、也沒有做什麼壞事、甚至還照顧了人的飲食,此時卻微妙地有一種自己是把人囚禁了的錯誤罪惡感。
諸伏景光覺得自從接了這個任務之後,自己嘆氣的次數就直線上升了。
“當然可以。”他語氣有些無奈,也想要趁這一次說清楚,耐心地解釋著,還因為之前的經歷怕對方再度害怕從而自己先把自己給禁錮起來了,語氣放得更加溫柔了一些,“我的任務只是負責在期限內拿到你最後的成果,期間只要確認你不會給組織添麻煩,你可以去做其他事情。”
看著對方逐漸發亮、充滿喜悅的眼神,諸伏景光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從這方面來說,朝比奈明衣都是個挺好懂的人,會把情緒都直接寫在臉上。
他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一些:“還有……在負責監視你的三個月裡,我自然也有其他的任務,會時不時不在,但是我向你保證,不會中途換人,只要你不擅作主張、按要求完成任務,你就是絕對安全的,明白了嗎?”
朝比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