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心心念念這張卡要一起陪葬。
而對於對方的安排,他其實也有想好如何應對——組織那邊並沒有必須要殺人滅口的意思,那麼只需要對方完成這單任務,後續問題應該也不大。
畢竟她看起來膽子真的很小也容易受驚嚇,不會幹出那種作死讓組織決定滅口的程度。而且在這件事情過去後,也可以和警方那邊聯絡,將人納入保護範圍。這件事情難度並不算高。
當然,這些也只是初步的念頭,並沒有落實……而在朝比奈明衣為了爭取自己的任務時間,無意間透露了自己的任務內容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組織派發給朝比奈明衣的任務,諸伏景光事先並不知情。而對方這麼一說……他一個身為警方臥底的人,自然會立馬警覺起來。
他不知道朝比奈明衣有多大能力,但是既然組織給了她這個任務,那麼就代表她有完成的可能性……
短時間內,幾個念頭在他腦海裡閃過,不過表面上他還是端住了,只是在露出了一絲錯愕的表情之後就很快收了起來。
他沉默片刻後,也不急著走了,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開口了:“三個月,你就確定你能完成了嗎?”
坐在沙發上的朝比奈明衣聞言一怔,與他對視的那一雙琥珀色眸子開始再度變得溼潤,雙手搭在膝蓋上,捏緊自己的裙襬,看起來再度陷入了緊張的狀態。
她遲疑了片刻後,顫抖著問道:“如、如果我和公司請長假,窩在家裡搞的話……可、可以縮短到兩個月?”
她到最後,聲音已經是帶著哭腔了。
雖然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並且自己也真的什麼都沒做,諸伏景光還是有一種被控訴了的感覺。
宛若自己沒良心地冷酷壓榨別人的勞動價值似的……
不過對方已經那麼說了,他倒是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倒不是說他也希望壓榨對方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