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而下,甚是哀怨,“堂姐,鶯兒知道錯了,再也不敢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堂姐你就原諒鶯兒這回可以嗎?”
屋中笑談聲驀地停了下來,靜的連根針掉地也能聽見,段小五氣的胸膛起伏,臉色驟變。
鶯兒語義含糊不清,十分委屈的樣子,表面上伏低做小的跪著道歉哭訴,很容易讓人誤解段小五是多麼陰狠毒辣的女人,什麼錯兒不能原諒非逼得自家堂妹大過年的下跪哭求,鶯兒難堪,可此時的段小五更加難堪,恨不得將這不要臉的女人打出去。
挺喜慶的日子,她穿著一身白來給自己添堵,諷刺她不要臉的想爬上姐夫的*?還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甘當妾?無論是哪一樣罵出去,姐妹不合,絕對的丟人丟份,讓外人平白的看了笑話去,段小五不願,她就納悶了,同樣的她這堂妹怎麼就這麼捨得出臉面呢?
趙夫人眼睛一轉,心中跟明鏡兒似的,這種女人的她見得多了,偏偏男人還就吃這一套,忍不住冷笑,“真是晦氣,大過年的穿了一身白跑到別人家哭鬧,也就是我那妹妹心軟,換做是我,別說是堂妹,就是親妹妹這麼不要臉面也早給打了出去了。”
話裡話外都是幫著段小五的。
鶯兒身子一顫,臉色發白,怯怯的看了一眼趙夫人,視線掃過孫氏,眼淚更加洶湧,抽泣道,“都是鶯兒不好,是鶯兒做了錯事,惹得姐姐生氣,若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