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段小五暗地裡冷哼,好,今兒就看本姑娘怎麼給你的臉面。
段小五面色變了又變,氣氛道,“原來是娘院子裡的人,娘您可有所不知,那人亥時潛入卿玉齋,竟然意圖對潤玉院中的丫鬟不軌,潤玉和東昇還以為是打哪裡來的狂徒呢!”
段小五頓了一頓,把亥時時分說了出來,點明周氏,意有所指的道,氣憤道,“這不,相公氣的審了半宿,那人死不開口,相公按照家規已經亂棍打死處置了,若不是潤玉勸著,相公恐怕。。。。。哎。”
“你們——”周氏痛心疾首,“孰能無過?怎能如此歹毒?”
“怎麼會是歹毒?”段小五詫異的看了一眼周氏,冷笑,“本來潤玉還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如今倒是明瞭了,這種狂徒半夜時分闖入卿玉齋,亂棍打死已經留了顏面,若是老太太和老爺子知道,娘。。。。。。這後果。。。。。。”
段小五擺弄著手中的念珠,挑眉,皮笑肉不笑,言猶未盡。
可是這未盡之意屋中之人恐怕沒有一個不明白的。
“處置的不錯。”周氏被噎的好半響才找回聲音,若真是鬧到老太太那裡,老太太本就不待見自己,定然不會偏幫自己,想起老太太提過的讓這個女人跟著自己學習掌家,周氏只得咬牙笑道,嘴角僵硬,“想不到張生平日裡老實巴交的模樣,背地裡竟是人面獸心,如此以正家風,雖然他是我院中的人,但是娘絕不會偏袒。”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呢。”段小五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看著周氏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表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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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
白蝶看了看外面的夕陽,“今兒侯爺過來嗎?”
“回姨娘,侯爺身邊的人剛剛來過,讓您先歇下,”丫鬟輕聲答道。
“嗯。”白蝶淡淡的應道。
“二姨娘,周姨娘過來了,在偏廳等著您呢!”一個丫鬟走了進來稟告道。
“我馬上就去。”白蝶聽了面色一喜,沒有想到周紫鳶竟然真的自動上門了,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二姨娘,不知紫鳶是不是叨擾了。”周紫鳶一見白蝶便笑意盈盈的道。
“哪裡的話,紫鳶願意來東苑可是我的榮幸呢。”白蝶熱情的招呼道,將手中的胭脂水粉放在桌上,“要不我也正要去給你送去呢。”
“真的?”周紫鳶一臉驚喜,開啟一個盒子,見那胭脂水粉質地細膩,香氣迷人,心中暗道,沒有想到這白蝶倒是個大方的,周紫鳶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實了幾分,“這個真的很不錯呢,謝謝您了。';
“紫鳶這話兒可就見外了,咱們都在一個屋簷之下,就是一家人,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生氣了啊。”白蝶似笑似嗔的道。
白蝶本就好看,如今再這麼笑著,登時看的周紫鳶呆了,心中暗道,之前表姑母不停地在自己耳邊說白蝶有心計、白蝶不好想與,只怕都是危言聳聽罷了,再想到白蝶如今深受侯爺*愛,表姑母不過是嫉妒罷了。
周紫鳶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那紫鳶就收下了。”
白蝶本就是歡場中人,極為擅長看人臉色,學識風度見識本就比一般閨閣女子強上百倍,如今之下的刻意討好更是中了周紫鳶的下懷。
僅僅半下午的功夫,周紫鳶覺得自己碰到了知己,心中更加喜歡白蝶了。
另一方面,若是白蝶能在侯爺面前美言幾句,或許自己和那個負心人還有一點點的可能,周紫鳶心中不停地在盤算著,她堂堂的千金之女、黃花閨女怎麼可能在這侯府淒涼的老去,若有朝一日,她定然搶回顧清彥,踢走那個不要臉的鄉下女人。
如此想來,周紫鳶不禁幽幽嘆道,“還是二姨娘好福氣,侯爺*著您,哎。”
“紫鳶何出此感慨?”白蝶垂眸,遮住眸中的厭惡之色,明知故問。
“自從成親之後,爺就從未踏步過我的院子,哎,二姨娘您是不會懂得那種寂寞的滋味的。”周紫鳶幽幽嘆道。
“同是女人我怎麼可能不懂呢?”白蝶附和道,突然之間道,“那紫鳶若是不嫌棄宿在我這如何?咱們還能做個伴。”
“這。。。。可以嗎?”周紫鳶輕咬著嘴唇,瞪大眼睛。
“侯爺也好幾日不曾來了,咱們可以說說話做個伴呢!”白蝶勸道。
“好吧,那打擾姨娘了。”周紫鳶想想也好,她實在不願回到那個冰冷的房間了,只有自己,難受的讓她崩潰,再者,白蝶讓她有種碰到知心人的感覺,